百思不得其解的轉過身,走進了郭府。
她還在想著藥材的事情,沒有注意到自己都走到了池塘的邊沿。
“郡主,小心!”
“啊,玉兒。怎麼了?”
“郡主,你走神了。”
玉兒擔心地將郭欣欣拉到了自己的身邊,如此對她說著。
郭欣欣此時才發現,自己差一點就掉到池塘裡去了。
若非是玉兒拉住了她,此時的她都已經成了落湯雞了。
“郡主,你在想事情。”
“沒什麼,我這就去安排陳智交代的事。”
“奴婢陪著郡主一起去。”
“你守在府上,有任何事,及時告知我便是。”
郭欣欣說完,急匆匆地出了府。
玉兒也不知郭欣欣和陳智在忙碌著什麼。
這麼著急不就是為了那些藥材嗎?
藥材已經有了,瘟疫也要解決了,還要那麼多藥材乾什麼。
彆說是她不理解,郭欣欣對陳智這樣的安排也有些不太理解。
不過,郭欣欣覺得,陳智的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,也就忙著去辦了。
話說,陳智和魏六兒帶著銀針到了軍營,沈崇海親自接他們到了安置生病將士們的營帳裡。
“陳智,今日又有很多將士的病情減輕了。”
“那自然是好事。”
“這多虧了你。”
“沈將軍不必如此,陳某也是身負皇命才會這麼做的。”
說完,陳智卸下了帶著的銀針,淨了手,便開始為將士們治療了。
沈崇海本還想再說些什麼,看著陳智師徒認真的模樣,安靜地轉身離開了。
陳智急著救人,也沒有注意到沈崇海離開。
師徒兩人運用最高超的施針技法,很快將銀針都用在了感染瘟疫的人身上。
手裡已經沒有可以用的銀針,陳智這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。
“總算是完了。”
“師父,我們出去歇歇吧。”
“是該歇歇了,但不是出去。”
“為何?”
“我們師徒要守在這裡,觀察他們後續的身體狀況。”
之前,陳智和魏六兒施針之後,也沒有這麼做過。
此次,聽陳智說出這番話來,魏六兒不解地望著他,“師父,這是為何?”
“等等便知曉了。”
心裡雖有疑惑,可魏六兒還是照辦了。
坐在了營帳的軍床上,兩人望著已經施過針的將士們。
忽然,一個將士狂咳起來,嘴裡還不斷地有黏膩的東西流出。
陳智見狀,走了進去,遞給了他一粒藥丸,讓此人服下。
服下藥丸好之後,那人嘴裡流出來的東西就少了很多,人也沒有那麼難受了。
本以為這就結束了。
卻不想,接二連三的將士出現同樣的症狀。
陳智將帶來的藥丸分給了魏六兒一瓶,讓他按照自己的處置方法來做。
服過藥的將士們,臉色紅潤,精神也看著好多了。
等到將士們都不再出現特異的反應,陳智就和魏六兒一起將他們身上的銀針拿了下來。
處理了這些事情,陳智和魏六兒才離開了所在的營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