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,你不是沈大將軍。”
“我不是沈將軍,但也能為你說情,不是嗎?”
陳智如此說著,勸郎將軍不要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。
兩人一來二去,喝了不少的酒。
郎將軍因為心情不暢,到最後都喝醉了。
無奈之下,陳智隻好扶著他,親自將他送到了軍營之中。
沈崇海看到陳智帶著郎將軍回到軍營,眼神冷冽地問著他,“他是不是向你訴苦了?”
“沈將軍,他也是感染了瘟疫,才在練兵時疏忽的。”
“郎將軍以前做校尉的時候,的確是很好,但不知為何,到了康平府,總是有些心不在焉了。”
“怕是他想回京城了吧。”
“回京城?”
第一次聽陳智說出郎將軍的心事,沈崇海也有些驚訝了。
身為軍中的統帥,竟然不知自己手下的將軍會是這樣的心境。
郎將軍寧願告訴陳智,也不對自己說。
望著陳智背上的郎將軍,沈崇海心情低落地揮了揮手,“帶他下去休息吧。”
陳智背著郎將軍,將他安置在了營帳裡,準備離開軍營。
還沒有走到軍營門口,陳智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陣陣的廝殺聲。
本以為這是軍營在夜裡練習廝殺。
誰知,賓誌成坐在馬車,衝著他大喊一聲,“快躲起來,烏蘇敵軍來犯了!”
聽了這話,陳智才意識到,軍營又遭到了偷襲。
躲好之後,仔細觀察著軍營的動向,若是有需要,自己還是會出手幫他們的。
正在這麼想著的時候,自己的麵前倒下了一名兵士。
兵士全身是血,嘴裡還在汩汩地流著血。
鮮血順著地麵流了下來,直到自己的腳邊。
那名兵士他認識,治療瘟疫的時候,他們還曾經有說有笑地聊過天。
此刻,他已經失去了生命,再也不可能與自己說話了。
陳智麵對認識之人的死,心情十分的複雜。
大齊的將士們身體才恢複過來,哪裡能抵抗烏蘇敵軍的偷襲了?
思前想後,陳智還是覺得,軍中沒有一支武力手段高強的隊伍。
隻要有這樣的隊伍當做先鋒隊,無論敵軍如何來侵犯,這支隊伍都可以殺敵過半的。
“陳公子,你在哪裡?”
“沈將軍,戰況如何?”
“烏蘇敵軍被趕走了,可大齊也損失慘重。”
“損失慘重?怎麼會這樣?”
陳智從躲避的地方走出來,看到地上到處都是身死的士兵。
頓時明白,沈崇海口中的損失慘重是什麼意思了。
將士們被瘟疫折磨了這麼久,體能還沒有補回來,就遇到了偷襲。
他們想要抵抗,也會有些體力不支的。
慶幸的是大齊並沒有輸,成功地趕走了烏蘇敵軍。
沈崇海臉上帶著幾道血跡,應該是殺敵留下來的。
陳智收起了自己悲憫之情,向沈崇海鞠了一躬,“沈大將軍,在下有個不情之請。”
“說!”
“請將軍為大齊訓練屬於自己的特種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