嗬嗬一笑,望著麵前的掌櫃的,陳智將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手掌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地捏了下去,疼得掌櫃的臉都扭曲了。
“若是兄台不願意放人,那就按照兄台所想去辦便是了。”
“放人可以,你們姹紫嫣紅永遠離開康平府!”
“豈有此理,你是在羞辱我們外鄉人嗎?”
“你們不是京城來的嗎?那麼大的背景,還用得著怕我們嗎?”
陳智說著,手掌狠狠地捏了一把,使得手裡的掌櫃的哎呦一聲喊了起來。
掌櫃的實在是無法忍受陳智的羞辱,氣惱地大喝一聲,“休得胡言!”
“這話怎麼聽著耳熟?”
“你又想在這裡胡言亂語!”
“對了,方才那個大夫也是這麼說話的,莫非你們認識?”
此言一出,掌櫃的羞愧難當,指著陳智,結結巴巴半天,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眾人看到掌櫃如此模樣,不由地懷疑起了他。
掌櫃的聽到身邊人的議論,冷哼一聲,“你們康平府的人欺負我們外鄉人。”
“是不是欺負,咱們單論,你做出的事情,該不該到縣衙裡說道說道呢?”
陳智說著,上前揪住了掌櫃的,不想讓他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脫。
這可把掌櫃的嚇了一跳,大喊大叫著,就想要坐實了陳智欺負他這個外鄉人的事實。
見他如此架勢,陳智也不氣惱,一把扭住了掌櫃的,將他摁倒在地。
掌櫃的臉著地,嘴裡不斷地有塵土進入。
想要說什麼,卻被滿地的塵土弄得張不開嘴了。
“姹紫嫣紅到底是什麼來路,我不想揭穿,但你們想破壞我們的生意,門都沒有!”
“你……胡說八道!”
“是不是胡說,咱們到縣令那裡去說清楚便是。”
說完這話,陳智揪住了掌櫃的,帶著他到了縣衙。
正好汙蔑齊安彙的大夫被押到了牢房,他和掌櫃的擦肩而過的那一刻,兩人都愣了一下。
這個細小的神色變化,落入了陳智的眼裡。
拎著掌櫃的就讓他跪了下來。
縣令得知陳智是軍中的校尉,不敢怠慢,聽了陳智的話之後,就開始審理起了姹紫嫣紅掌櫃的。
幾次板子打的,掌櫃的全部都交代清楚了。
不僅說自己為何來到了康平府,而且還說出了自己陷害陳智的經過。
縣令聽了這話,哪裡還能容他逍遙法外,喝令衙役打了一頓板子,扔到了牢房裡去了。
“校尉大人,此人已經處置,不知還有何安排?”
“沒什麼安排,縣令大人秉公辦差,陳某很是讚賞。”
“多謝校尉大人的誇獎。”
說著,縣令拱了拱手,恭敬地請陳智到縣衙的後院去喝茶。
陳智擺了擺手,“我還得去收拾生意的爛攤子,就不去打擾縣令大人了。”
縣令也不好再強求,恭送他離開了縣衙。
回到了齊安彙,陳智看到鋪子裡隻有稀稀落落的幾個客人,心裡很不是滋味。
郭欣欣的臉色也不好看,有些氣悶地說著,“他們還真是不想盼著咱們好。”
“咱們要是好了,他們的生意就不會那麼好了。”
“話是這麼個道理,但我總覺得憋悶的慌。”
“不著急,我想辦法懲治一下他們便是。”
“你想到好辦法了?”
“那是當然。”
陳智詭異地笑了笑,湊到了郭欣欣的耳邊低語了幾句。
聽了陳智的辦法,郭欣欣笑得站都站不住了。
“你呀,還真是有辦法。”
“如何?如此辦法,不僅可以讓他們得到懲戒,還能讓我們好好的賺一筆。”
“那我可等著看好戲了。”
郭欣欣說著,嫵媚一笑,回到了鋪子後院。
後院的房間裡還放著陳智繪好的草圖,隻要草圖能付諸行動,定會打的對方一個措手不及。
正在她如此想著的時候,縣令已經偷偷放走了關起來的掌櫃。
他是收到了某些人的書信,才會這麼做的。
至於那個來信之人的身份,除了他,誰也不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