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智看到兩人頓住了,上前拍了拍他們的肩膀。
“二位為誰賣命,陳某不想知曉,但你們對我的作坊下手,那我可不能饒了你們。”
“陳智,你明知道我們做過什麼,還裝做不知,意欲何為?”
“我沒有裝作不知,這不是告知你們了嗎?”
冷笑一聲,陳智回過頭,盯著他們兩人,如此問著。
這話讓兩人頓時啞然了。
自己做了虧心事,被陳智覺察,現在抓個現行,再解釋也是無用的。
既然如此,他們兩人索性什麼都不說。
權當是保護自己,也當做是保護了自己的主子。
陳智早就猜到他們會如此,也就沒有繼續說什麼,望了一眼不遠處的庫房。
裡麵走出來兩個夥計,拿著木棒走了過來。
“你們要乾什麼?”
“當然是要說清楚你們的底細了。”
“你們敢在自己的鋪子裡作惡,不想做生意了嗎?”
“做生意當然是要做,可你們想謀害我們齊安彙,這筆賬必須算清楚!”
“不要!我們錯了。”
木棒到頭頂的那一刻,兩人嚇得跪在了地上,向陳智開始求饒。
話已至此,陳智便揮了揮手,示意夥計們收起手裡的木棒。
揪住了地上的人,“你不就是姹紫嫣紅的掌櫃嗎?彆以為我不認識你。”
“陳智,算你聰明,認出我又能怎麼樣?”
“不怎麼樣,隻是不想把你再送給縣衙了。”
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到軍中曆練一下,總應該可以的。”
說完這話,揮了揮手,兩個夥計架起了對方,將他從後麵拖了出去。
後麵早就安排好了馬車,帶著此人將他直接送到了軍營之中。
郎將軍得知此人的來曆,軍法伺候了一通之後,看到他軟癱在地,將他扔到了河道裡去了。
至於齊安彙裡麵的另一個人,陳智則是讓他交代出臨清商隊此次前來的目的。
那人咬緊了牙關,不願說出實話。
陳智也沒有逼迫他,而是將他關到了柴房裡,就這麼餓著、渴著。
等到三日後,奄奄一息的人見柴房門打開,趕緊圈住了來人的腿。
“救我。”
“你不配合我,讓我如何救你?”
“我什麼都不知道,真的。”
“你不想說實話,那就繼續關著吧。”
說完這話,門上的鎖子叮當一響,將灑進房間的陽光全部擋住了。
柴房裡的人望著灰暗的室內,張了張乾涸的嘴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。
第二日,陳智親自來見他,看到他已經餓得暈死了過去。
拿起了一碗水,直接潑向了對方。
猛地被水驚醒,嚇得一個激靈,然後醒來過來。
抹了抹臉上的水,看到陳智,再也沒有之前的傲氣了。
“陳智,我錯了,我什麼都說。”
“看來你還不是那麼忠心的奴才啊,快說吧。”
坐在了對方的麵前,陳智如此問起了他。
那人趴在地上,想了想,便將京城臨清商隊派他來這裡乾什麼全部說了出來。
聽完那人的話,陳智揮了揮手,讓夥計給他了一些吃食,等他吃完,就送他離開康平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