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兩人來到蘇杭,人生地不熟的,也沒有人幫襯著。
若是此事鬨大,估計也隻能不了了之。
陳智從自己的房間裡拿出了一些金瘡藥,給自己上了藥之後,便吩咐郭欣欣去休息。
他遇襲,還傷了自己,郭欣欣哪裡能睡得著?
有些擔心地坐在陳智的身邊,勸說著,“不如我們還是讓鏢局的人來吧。”
“那都是後話了,我們生意做大之後,再來請鏢局的人來把。”
陳智搖了搖頭,如此否定著郭欣欣。
可聽了陳智這話,郭欣欣還是不放心,抓住了他的手,“我去請大夫,讓大夫給你瞧瞧。”
“你忘了,我自己就是大夫。”
“那不一樣,醫者不自醫。”
即使陳智會醫術,可她還是很緊張陳智,不想讓他就這麼痛苦地休息一晚上。
猜得出郭欣欣對自己的關心,陳智嗬嗬一笑,“這點傷算什麼,我可是軍中校尉,喊疼的話傳出去要被人笑掉大牙了。”
“這都什麼時候了,還有心情說笑話。”
“我可沒有說笑。”
陳智說著,就將郭欣欣推出了自己的房間,“你若是再不走的話,我可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。”
“陳智,你……”
郭欣欣還想繼續說什麼,但對視上了陳智的雙眸,馬上不敢再說下去了。
他能做出什麼事情來,郭欣欣還是能體味到的。
因此,為了不讓自己難堪,還是聽他的話,離開了陳智的房間。
第二日一早,郭欣欣不放心地敲響了陳智的房門。
卻不知,陳智壓根就沒有在房間裡。
起床第一件事情,他走出了鋪子,去打聽街上的繡娘去了。
來到了徐府不遠處的繡坊。
陳智看著繡娘們認真專注修刺繡的樣子,自己也被深深感染了。
沒想到,古代的刺繡技術已經達到了如此精妙的地步,絕對不輸任何機製的刺繡。
“這位公子,你有何事?”
“夫人是這家繡坊的東家?”
“我隻是打理繡坊,東家人不在此處。”
“可否問一下,你們繡坊接一件繡品需要多少銀子?”
“那自然是越多越好了。”
“若是我們布行每月有上百件繡品,價錢能不能好商量一下?”
繡坊主事聽了陳智的話,上下打量了一番他。
不知陳智哪裡來的底氣,竟然會說他每月都有上百件繡品。
而且,從他的衣著上來看,像是個外鄉人。
外鄉人來到蘇杭做生意,還不知能不能成功,就誇下海口,定是個浪蕩貨色。
“主事,莫非你不信在下的話。”
“公子說笑了,不知公子要繡什麼呢?”
“當然是貴人們的絲綢衣衫了。”
“絲綢?價錢得翻倍!”
陳智的話音剛落,卻不知主事坐地起價,說出了這樣的話來。
望著麵前洋洋得意的主事,陳智苦笑了一聲,“這位主事,看來咱們是沒有辦法合作了。”
主事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和陳智合作。
之所以太高價格,為的是讓陳智自己退縮,然後離開繡坊。
聽了陳智的話,主事笑了起來,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
不言而喻,她是想讓陳智直接離開此處。
陳智看到那雙手,卻並沒有離開,反而坐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