泉臉上的微笑越發燦爛,微微放鬆的手指突然猛然用力,隻聽一聲清脆而響亮的‘卡吧’。
少女的頭顱以一個極其不自然的姿勢歪到了一邊,粉色的長發伴隨著樹林的清風不斷搖晃著。
原本活力四色的少女雙眼逐漸失去焦距再也無法站起來了。
“你做了什麼?!”
佐助在呆愣片刻後,也不知道哪來力氣重新站了起來,手持苦無朝著泉的位置發瘋了一樣衝了過去,在奔跑的過程中瞬間開啟寫輪眼。
嗯,依舊是在波之國看到鳴人‘死’在自己麵前時開的二勾玉寫輪眼。
可惜他那點力量在泉的麵前什麼都不算,哪怕開啟了寫輪眼也一樣。
他的動態視力根本無法捕捉到泉的動作,僅僅隻是一個照麵,腦袋就被泉按到了泥土之中。
“忍者的世界不就是這樣嗎?不是你死就是我活,在成為忍者之前你不就應該做好了打算.”
“我們是敵人,所以我殺了她,很難理解?”
“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,現在換成是伱的同伴就接受不了了嗎?!”
佐助不斷掙紮著,不顧泥土灌進嘴裡,依舊嘶吼著:“為什麼?!為什麼啊!”
“為什麼?我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.”
泉像是在回答佐助,又像是在喃喃自語:“一定要一個答案的話,也許對於宇智波來說,木葉的人都該死這個理由足夠嗎?”
說著泉按住佐助脖子的手掌逐漸用力。
“為什麼那個罪人口口聲聲說著宇智波會危害木葉,親手屠殺了全族連剛剛出生的嬰孩都不放過,卻唯獨隻留下你!”
“如果宇智波是邪惡的,那他憑什麼要留下你宇智波佐助?難道你不是宇智波?!”
“因為你是那個罪人最珍視的東西。”
“既然他親手毀掉了我們最珍視的東西.”
“那麼.我便毀掉你.”
“這是對那個罪人最好的複仇!”
泉每說一句話,她的力道就逐漸增大一份,等到她幾句話說完的時候,佐助的半個身體都被她按入了地底,起初佐助還能夠掙紮,到第二句話的時候,他就再也沒有動彈過了。
鈴木走上前來,伸出二指放在佐助脖頸位置,接著探查一番他的狀況後道:“啊頸椎折斷,頭骨碎裂,胸腔裡全是泥土.下手真狠”
“泉姐姐,佐助被你弄死了,死的不能再死了。”
在那裡的宇智波佐助隻剩下一具屍體。
“要是前族長富嶽知道的話,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樣子呢。”
“我恨不得他現在就在這裡。”泉冷冽的聲音猶如三月的寒風:“身為宇智波的族長性格卻極其優柔寡斷,該出手的時候不出手,不該出手的時候還是不出手,一步一步帶領著族人們走向滅亡.”
“他明明擁有能夠阻止鼬的萬花筒寫輪眼,卻還是漠視一切的發生,什麼都不做”
“這樣的族長死不足惜!”
宇智波憎恨富嶽除了他做為族長不作為以外,培養出鼬這種天生反骨的罪人以外,最重要的一點這家夥有能力也不阻止,身為一族之長這是極其不負責任的做法。
可以說宇智波最終走向滅亡有他至少一半的責任。
所以複活過來的宇智波,知曉了全部真相的宇智波第一時間就將其監禁了起來。
“說好的由小比奈打斷他的五肢!”
小比奈悶悶不樂的嘟著嘴道:“泉!說話不算話!”
“泉姐姐,你還讓我看好小比奈,其實你才是情緒最不穩定的那一個吧。”
鈴木歎了口氣,他的小隊裡麵沒有一個是正常的,不過他也能夠理解泉心中的恨意。
因為他不比泉的恨意少多少,隻不過他能夠控製自己的情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