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築基巔峰並非我等能應付的,識相的就閉嘴快跑。”咬著牙說完這句話,文昭之忍著痛催動靈氣,朝著秘境入口而去。
秘境開啟期間,為了維持入口的開啟狀態,王相究三人會一直在入口施法,也就是說,隻要他們能跑過去,就能活。
文昭之如此想著,又瞥一眼同樣緊張趕路的魏一計,心想道:“此人雖然有些怪異,但至少帶著出去能做個人證。”
正想著,他忽然感覺到背後一寒,文昭之不敢回頭耽擱時間,直接甩出了三張雷符朝後方打去。
寒意稍退,文昭之稍稍鬆了口氣。
就在這時,寒意化作冰窖,徹底將他籠罩其中。
文昭之知道那人已經追來,當下更是不敢大意。方才初次交手,他就明白,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。
他的飛劍雖然還在,但方才已經被對方廢去兩成。而寒鳴劍對他來說更是重要,文昭之擔心對方用毒的伎倆會損壞它,所以也不敢隨意出手。於是隻能狠心,將自己做好的所有雷符和火符全部拿出來,開始往後丟。
當然,他不是一股腦地往後甩,那是最暴殄天物,最浪費,最無腦,最白癡的行為。
火符文昭之做得最多,但效果都不怎麼好,所以他這次秘境之行也用得最少,故而剩得多。
那中年男子看著三道火焰朝著他飛來,猜到他已經沒有什麼手段了,於是雙手一張,兩個小流星錘就出現在手中,輕輕一揮就驅散了火焰。
他冷笑一聲,剛要開口嘲諷文昭之不入流的手段時,忽地麵色一變。
一小撮紫色的火焰不知道何時順著他的流星錘一路向上,從手腕燒到了他的心口。
灼傷之疼饒是他也受不了。
那小火苗得手後也不敢就留,“咻”的一聲就化作光芒回到了文昭之身邊。
與此同時,三道雷電也飛馳而來,與驚雷火打了個照麵就直奔男子而去。
男子揮出一錘,打散了兩道閃電,又躲開了一道,還沒喘口氣,三道火焰再度襲來。
這次男子早有準備,他以暗青色靈力罩住全身,雙錘再揮,驅散火焰。
然而這次什麼都沒有發生。
正當男子意外時,雷電再臨。他正要揮錘迎上去時,忽然想到了什麼,身子側翻一閃,餘光恰好看見一柄青色的飛劍夾雜在其中。
被他看破詭計,文昭之也不猶豫,立刻將它們召回來。
“想跑?”男子不慌不忙,隻見他口一張,一道暗綠色的霧氣瞬間從口中噴出,將試圖逃離的飛劍籠罩其中,三把飛劍在霧氣中震蕩不停,一化二,二化三,最後又合而為一,在震動中失去了光澤。
文昭之麵色一寒,知道自己的劍已經廢了。
如此一來,他更加不敢把寒鳴弄出來,無奈之下,他隻能一麵用符籙拖延其步伐,一麵思索著自己還有什麼能用的法器。
可惜,他的符籙雖然還有不少,但是幾次用過後已經不再具備拖延的作用。
期間魏一計也試圖用潑墨樓法術輔助文昭之,可惜他這個練氣巔峰的法術在對方眼中宛如兒戲,都不用動手,手輕輕這麼一揮,就直接打散了。
見狀,魏一計徹底蔫了。
雙方距離越來越近,文昭之一邊丟符籙,一邊用神識掃著自己的儲物袋。
忽然,他的視線落在了無羌上。看見它,文昭之瞬間想到了五韻樓的手段,可惜他並不會吹笛子,於是他轉頭看向魏一計問道:“你會吹笛子麼?”
“啊?什麼?”魏一計現在緊張得要死,一時間竟然沒有聽清楚文昭之問了什麼,後者又重複了一遍,聽清楚後他一臉無語,“會倒是會,但現在是做社區調查的時候麼?!”
這話說的,似乎很能引起遐想,不過文昭之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