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十來歲。
海歸。
臨海證券的一位副總。
看上去一表人才。
是那個啥……斯坦否大學畢業的高材生。
這是一個看上去光鮮亮麗,斯文儒雅,卻內心陰暗變態的人渣,張楊曾經聽周娜說起過他折磨女人的那些手段。
那種令人發指的惡劣手段,曾經讓張楊一度懷疑這個世界上,真的有惡魔的存在。
而隨著張楊目光變得幽幽,想刀一個人的目光是藏不住的。
轉過身。
張楊選擇了快步離開。
自從那一次酒後失言,在自己懷裡哭的稀裡嘩啦之後,她從來不願意提家裡的事情,也不讓自己管。
張楊也不想管。
也管不了。
快步離開了臨海證券,張楊便一頭鑽進了肯德基,狼吞虎咽的吃下了不知道是早飯還是午飯的一餐。
想了想。
張楊果斷的掏出了拿出一張百元大鈔,走到了書報亭旁邊,將所有的財經雜誌還有報紙都買了一份。
看著財經雜誌上,那一位位耳熟能詳的大佬,年輕時神采飛揚的臉,張楊清澈的目光便亮了起來。
一邊翻看著雜誌一邊快步離開。
不遠處。
一個正在清掃垃圾的環衛工大爺,低著頭,輕輕的歎了口氣“哎……年紀輕輕的……又瘋了一個。”
一覺睡到自然醒。
傍晚。
張楊一骨碌爬了起來,匆匆忙忙的洗了個澡,換了內衣,站在浴室裡對著鏡子整了個飄逸的發型,又做了幾個拳擊動作。
感受著精力重新變得充沛。
張楊幽幽的歎了口氣。
“年輕真好!”
雖然日夜顛倒,可這具十八歲的身體沒有絲毫不適,那過剩的荷爾蒙得到了某種發泄。
也讓張楊暫時冷靜了下來。
“爽!”
坐到了破爛沙發上,把小狗子喊了過來,用它柔軟的毛發擦了擦手,再給自己點上了一根煙。
有點餓了。
張楊打開冰箱隨便找了點材料,下廚房給自己和狗子做了一鍋炸醬麵,便鑽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關上門。
躺在床上拿起自己的諾基亞手機,然後打通了電話銀行,查詢了一下自己的銀行卡。
“您的餘額……六萬零八百二十五塊三毛二分。”
這筆錢……
可不是周娜給的。
這是張楊的奶奶省吃儉用了一輩子,打零工,撿瓶子,為張楊攢下的遺產,是留給大孫子娶老婆的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