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愚蠢失誤根本無法解釋。
一陣死寂。
辦公室裡。
響起了趙總冷漠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“老馬，你下午去財務室領三個月工資，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上班了。”
中年操盤手老馬一臉苦澀，卻隻好接受了冰冷的像是，在全公司職員的注視下。
低著頭。
邁著艱難的腳步走了出去。
可趙總還在翻看交易記錄，那冰冷而又嫵媚的眼睛裡，卻仍舊閃爍著一絲不解。
“怎麼回事呀？”
不應該呀。
趙總紅潤的嘴唇微微翕張，困惑的喃喃自語著，然後輕聲道“小楊，你來頂替老馬的位置。”
隨著一個二十七八歲，穿著白襯衫的年輕人走了過來。
趙總便恢複了一貫的冷漠，踩著高跟鞋，扭動著動人的腰肢從辦公室裡走了出去。
似乎區區兩千萬的虧損對她來說，根本算不上什麼。
同時間。
金彪谘詢。
張楊嘴裡叼著一根巨大的帝王蟹蟹腿，喝一口冰鎮啤酒，吃一口蟹肉，而麵前擺滿了金彪和小弟們的手機。
張楊開始偷偷摸摸的刪帖子。
不一會兒。
看著乾乾淨淨的知名炒股論壇，不翼而飛的上百個造謠帖，張楊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然後十分心虛的把十幾個賬號全都注銷了。
雖然說法不責眾，因為這事兒進去踩縫紉機的可能性不大，可張楊當然知道這麼乾的風險。
主要是怕被人查出來……
大概率會挨揍。
“這些遊資大佬……惹不起呀。”
張楊心虛的咳嗽了一聲。
“咳！”
花了整整兩個小時來毀屍滅跡，擦掉了自己留下的一切痕跡，張楊心裡才踏實了，又開始啃帝王蟹。
吃飽了，喝足了。
把啃完的蟹腿往垃圾桶裡一扔，張楊美美的點上了一根華子，看著銀貿股份那漲停板上三個億的封單。
如釋重負。
就在這一刻。
張楊知道他邁過了這輩子最難的一道關卡，完成了從一個小散到大戶的跨越。
這就相當於一個凡人，一夜之間突破了瓶頸，進入到了煉氣期，從此不再是凡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