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助理遠遠地跟在後頭,見前頭的人停下腳步,他也停下腳步,守在出口處以防萬一。
謝封博看著揉著自己手腕的杜憐,冷聲道:“你怎麼會出現這裡?”
“跟你無關!”
“無關?就憑你這種人也配出現在這裡?”
我這種人?杜憐不屑一笑:“我配不配,自有主家判斷!”
“嗬,你是為了那個虞涵衍來得,對麼?”謝封博諷刺一笑,道,“怎麼,聽到人家要訂婚了,你就巴巴地跑過來?你可真下賤!”
“我怎麼樣關你屁事!”杜憐白了對方一眼,心頭卻苦澀非常。
“我是你的丈夫......不,不對,我和你離婚了!”收回下意識地反駁,謝封博的臉色異常難看,不管不顧道:“如果他知道你五年前做了什麼,你覺得你還能站在這個宴會上麼?”
“我做什麼了?你說啊!”
謝封博想笑:“拋夫棄子!夠麼?”
“拋,夫,棄,子?你說我拋夫棄子?”杜憐瞪大眼睛,好一會兒,突然笑出聲,似乎對謝封博說出這種話,感到極其詫異及......好笑!
“難道不是嗎?是誰五年前丟下離婚協議書不見蹤跡,讓小睿沒有母親疼愛!就你這種人,不配當一個母親!莘莘都比你強百倍!”
杜憐隻覺得這話異常好笑,忍不住再度笑出聲。那個叫“莘莘”的,是謝封博的初戀,也是她那個前婆婆最中意的兒媳。沒了她的存在,這兩人一定過得非常幸福吧!
隱身的虞桑遲看著杜憐苦澀的笑容,低頭看了眼關於她和她麵前這個男人的大致劇情走向,手指微動,一道光沒入對方體內。
笑了會兒,杜憐止住笑容,諷刺道:“原來,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種模樣的?哈,你捫心自問,你配說這種話麼?”
謝封博沒說話,但他的神色依然表達出他就是這麼認為的。
杜憐想笑,但又想哭,她想起六年前嫁給眼前這個男人後所受到的一切不公平待遇,突然不想說話了。
能說什麼,她還能說什麼,說了他就會聽嗎?在他眼裡,她就是一個貪圖謝家財產的虛榮女人,她說什麼都是假的!
說了又能怎麼樣,他眼裡隻有他謝家的一切,隻有他那個初戀,根本就不會聽她的解釋!
可是,一想起他口中的“小睿”,那個被她那個前婆婆抱走的孩子,那個她懷胎十月一朝分娩卻在下一刻就被搶走的孩子......
那,可是她的孩子啊!
“謝封博”,“杜憐”出自不知名網站的李春華《怨偶》:“船兒深深日頭斜,惱殺天公薄幸人;寒風泠泠儘拂麵,敬謝風伯獨憐我。”
這是我嘗試尋找的第一首詩,隻寫了個“怨偶”的標題,就搜了出來,雖然不知道到底什麼意思,但還是使用了“摳字眼”**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