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七沒有動作,而是道:“我之前說的,你忘了麼?”
虞桑遲一愣,有些恍然:“怎麼了?”
“因果啊!”雪七無奈提醒了一句,“有些事情,你沒法再乾預太多了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“沒有可是!”雪七強硬道,“你說我冷血也好,什麼也罷,你已經做得夠多了。”
虞桑遲沒說話,沒了雪七,她自己也沒法去聯係覓父覓母,畢竟她的手上沒有對方的聯係電話。
不過,似是在跟雪七賭氣,也似是反對他,她從這晚開始,到第二個時間點前,再沒和雪七說過一句話。雪七也不想慣著她,也跟著沒聯係她。
看到如此情況,月遲、384和景尋三位都不知道該不該插手。
平心而論,雪七的做法固然冷血,但卻是最快速的一種。
覓桃身體內的那個男人之前那個放火的做法,乃至後麵的事情,受傷最深的除了覓桃本身,其實是覓桃的父母。而恰好,這種來自血緣的因果,是最難解的,尤其是對外來者來說。
很多相師,能解彆人的因果,但唯獨自己,以及周邊的卻無法參透,就是有那層血緣關係在作祟。
雖然這種說法很玄乎,但父母對自己的孩子有著天然的壓製。覓桃......準確來說,覓桃身體裡的靈魂已經開始不穩了,這不管對誰來說,都是好消息。
但是,這對虞桑遲來說,卻是一種折磨。覓桃是虞桑遲的好朋友,明明知道會出事,論德論理,她都無法視而不見,可偏偏......
最終,三位還是決定不插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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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都一家普通的醫院內,原本應該躺在病床上修養的花父,此刻沒受傷的手正拿著手機站在走廊窗台邊打電話。
不知說到了哪裡,他一臉諂媚地對著電話那頭的人道:“......放心放心,金爺,你也知道我那老婆的姿色,我那女兒啊,絕對正點,肯定能把您伺候得好好的!”
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後,花父的臉色明顯欣喜了不少,立刻道:“誒誒誒,好的好的好的,請金爺放心,這事就包我身上了,絕對讓您滿意!”
待到一連串的諂媚後,花父掛掉了電話,從走廊返回病房。
病房內,他看著正在給他收拾床鋪的花素眠,將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。他居然都沒注意到他這個女兒居然長得這麼漂亮了,完全繼承了她媽的姿色。
難怪他求賭場那邊能不能緩解幾天,對方卻說能,甚至還能免掉這份賭債,但要求就是讓他這個女兒去給金爺當情人,感情是被金爺看上了。
不過既然這樣,這臉可不能花,還有那身上也不能有疤痕,要是金爺不喜歡了要怎麼辦?
花素眠收拾完後,她一轉頭就看見花父一臉意味深長地看著她,不禁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,唯唯諾諾地開口喚了一聲:“爸。”
花父沒應,自顧自地躺在病床上,腦袋裡則在想,瞧瞧花素眠剛剛那模樣,太惹人憐愛了。要不等金爺厭棄她後,就讓她拾回她媽的老本行,絕對能大賺一筆。
花素眠可半點都不知道花父的想法,但看到花父那一臉莫名表情,她就覺得渾身冒冷汗。
加油加油ヾ(°?°)??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