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薄幸這話,虞桑遲率先忍不住崩了形象,直接翻了個白眼,雖然也看不到她翻白眼的樣子。
謝封博確實讓人偷偷在謝家,尤其是薄幸經常活動的區域,安裝了不少微型監控攝像頭。
虞桑遲雖然並不知道謝封博為了安裝這些攝像頭,廢了不少心力,但她發現這些監控攝像記錄的畫麵並不清晰,甚至擺放的位置也不對,很多重要的畫麵都沒拍到。
而比起這些普通的監控攝像,她上回放出的隱形飛行微型攝像頭帶有記憶回溯功能,將薄幸手下一係列的操作給“回溯”了下來。
原本她還想著用什麼方式傳給謝封博,沒想到還有黑客小哥這個意外驚喜。於是,她就讓雪七偽裝了一下,直接傳送到了黑客小哥那邊。
此時,謝封博笑了笑,看著說不出的詭異:“對,驚不驚喜,意不意外?”
隨著他的話音一落,筆記本電腦裡的視頻被切換了,播放起了薄幸和多人“玩鬨”的香豔場景,男女都有,各個階層的年齡也有,甚至......還有管家的身影。
虞桑遲忍不住捂眼睛,這就不是她拍攝的內容了。
“你猜,我是怎麼知道的?”謝封博按了暫停,突然來了這麼一句。
薄幸緊緊抓住自己的裙擺,不言不語。
周邊的傭人縮在角落,包括管家,皆是噤若寒蟬。
對於薄幸的沉默,謝封博也不意外。
停頓了一會兒,他也不回答上一個問題,而是又拋下一個重彈:“聽說你在嫁給我父親以前,是某家夜總會的頭牌舞娘,你覺得,我這裡有記錄你當年舞姿的視頻嗎?”
在昨天得到的信息中,除了他那位“二伯”的狗血身世,還有一份獨屬於薄幸的黑曆史。
雖然那家夜總會私密性很強,但並非正規場所,而且......誰讓薄幸得罪了對方老板。
哪怕在夜總會裡,舞娘這種職業也有分為正規和特殊的。正規點的,就隻是在台上挑個舞助個興,純粹的賣藝而已。而特殊的,那就不止賣藝那麼簡單了,而薄幸從事的......就是“特殊”那一列。
若薄幸之前的表情都是裝得,可等謝封博放下這個炸彈,她現在的表情就真實多了,臉色白得堪比白牆。
她此刻的腦子裡一片混亂,如果謝封博沒有說慌,那就不是一句“完蛋”能概括的了,她會一下子得罪很多人的。
這時,謝封博低低一笑,又道:“你說,如果我把你當年跳舞的視頻送給你的那些金主......”
“閉嘴!”薄幸怒吼一聲打斷了對方的話。
她憤怒地看著謝封博,不敢想象一直被她拿捏在手裡的人是怎麼變成這副模樣的。
謝封博被打斷後,瞬間嚴肅起來,臉上沒有半點笑意:“小睿的事,你我都清楚,所以,彆挑戰我的耐性!我和你,可不是母子,而是仇人!”
“謝封博......”
薄幸剛說出個名字,謝封博立刻抬手打斷:“彆跟我打感情牌,繼母!你和薄莘莘的親子鑒定還在我那。”
薄幸僵著一張臉,轉而尷尬道:“小博,你到底再說些什麼,媽媽怎麼都聽不懂?”
謝封博很想笑,真得,非常想笑!都到這個時候了,薄幸居然打算裝傻,準備蒙混過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