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杏力氣太小,抱了幾次,都沒法將人抱起來,甚至整個人不停地往花漣漪身上撞。
至於是不是故意的,嗬嗬......要知道,花漣漪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,加上被下了藥,明杏這舉動簡直與“找死”無疑。
所以實際上......
明杏整個人異常興奮,但麵上不顯,反而露出苦惱的神色。她的手細細地感受著男子精壯的身體,察覺到對方可能已經沒了知覺,手下一動,直接將衣服脫了下來。
似是找到了方法,明杏抱著花漣漪,將其拖到了床上。看著對方通紅如熟蝦般的身體,又看了看對方那完好無損的褲子,顫抖地雙手微微緊握,然後撲了上去。
眼看著花漣漪的褲子被扒,清白即將逝去,虞桑遲抬腳直接踹了過去。而興奮異常的明杏壓根就沒有警覺,直接被一腳踹到了牆上,暈了過去。
虞桑遲抓著明杏的頭發,將其拖到沙發上,然後坐在一邊等花漣漪恢複過來。當然,在這期間,為了不辣到自己眼睛,她給對方蓋了件衣服,雖然那件衣服已經不能穿了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虞桑遲看著花漣漪露在外頭的皮膚慢慢開始趨於正常,呼吸也慢慢變得平穩。突然間,花漣漪身子一抖,一個起身猛然坐起來。
虞桑遲低頭看了看手機計時,曆時九分鐘,對方總算恢複過來了。
花漣漪看著自己就剩條內褲沒脫,將蓋在身上的衣服往重要地方仔細遮了遮,原本平複下來的紅色又染了上去。再看虞桑遲舉著手機給他看計時,臉又紅了幾分。
“我,我......沒事吧?”
“沒事,最後關頭刹住了,喏,人在那!”
虞桑遲示意了一下沙發,花漣漪看過去,原本羞澀的麵容瞬間被憤怒掩蓋。
想他堂堂一宮宮主,什麼場麵沒見過,明杏這個人的小手段不要太明顯。可恨他居然著了道,被人吃了那麼久的豆腐,差點連清白都交出去了。
想著,花漣漪有些委屈地看向虞桑遲,卻也隻得到對方的白眼一枚。那一眼,他覺得自己看懂了......
衣服褲子都沒法穿了,花漣漪隻能將被子裹在身上,跟虞桑遲說起了他的遭遇。
“我今天和客戶來吃飯,因為晚上這邊還有聚會,便準備留在這裡。哪裡知道剛進房間,這個女的就撲上來跟我說,我被下了藥,還說是安娜娜做的。”
“她,躲在房裡?”這個“她”,指的自然是明杏。
“沒錯!”花漣漪點頭,繼續道:“她撞了過來後,我的身體就開始出現異樣。於是,就成了你剛剛看到的模樣。”
虞桑遲白眼一翻,有些嫌棄:“你好歹也曾是江湖人士,這種下三濫都能中招?”
花漣漪羞惱道:“若是平時,我自然不會。當初你發我信息,我便一直注意這兩個女人,但奈何人算不如天算,終究還是走眼了。”
“天算?”虞桑遲腦子裡靈光一閃,卻沒能及時抓住。
“這個女的嘴上說得自己如何貞烈,但看到我因為忍受不住扒了衣服,眼睛亮得就像是狼一樣,恨不得貼在我身上。”花漣漪瞥了一眼沙發上的明杏,厭惡道,“就跟那個安娜娜一樣,都是一路貨色。”
“嗯?你和安娜娜見麵了?”
“並沒有,姑姑那邊......艸,我這個蠢貨!”花漣漪一個激靈,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,頓時爆了粗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