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晚,虞桑遲帶人闖進了闞清清提供的某個住處,就看到了極為駭人的一麵。
隻見客廳裡,闞悠悠將司宮律綁在椅子上,用鐵鏈勒住他的脖子,而她自己則一臉病態地將一個麵包還是彆的什麼,強硬地塞進對方的嘴裡,還喊著:“你吃呀,吃呀,給我吃呀!”
當闞悠悠被虞桑遲等人闖進去的聲音驚到後,她立刻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向虞桑遲衝過來,結果被身後的助理隨手拿起一個拖把杆捅到肚子,痛得被迫跪在了地上。
助理踢掉掉落的水果刀,用手裡的拖把將闞悠悠壓製在地上,引來對方的尖叫。但虞桑遲也不管,立刻控製著輪椅來到司宮律麵前。
對比之前距離有點遠,看得並不清楚,這會兒湊近一看,才發現司宮律的情況非常不好。
此刻的他漲紅著一張臉,翻著白眼,臉頰鼓起,嘴裡(咳咳)塞滿了食物。整個身體不斷地抽搐,加上渾身上下被劃了不知多少刀,掙紮下,血腥味漸漸濃鬱起來。
虞桑遲上前想解開鎖鏈,卻發現居然還TM上鎖了,她立刻轉頭怒吼:“闞悠悠,鑰匙呢!”
隻聽闞悠悠瘋魔道:“鑰匙?哈哈,我吞了!在我肚子裡,有本事你剖開我肚子取出來啊!”
“你個瘋子!”虞桑遲怒斥了一聲,也顧不得被旁邊的助理發現異樣,手下一個用力,直接扯斷了鐵鏈。
“啊啊啊啊啊!不準解,他會逃得,不能解!你個(嗶——),他是我的,我的!”闞悠悠一看鐵鏈斷了,掙紮得更厲害了。
對此,助理手忙腳亂地壓製住闞悠悠:“虞小姐,現在怎麼辦?”
虞桑遲讓司宮律吐出嘴裡的殘渣,等上了手才發現,原本健碩的司宮律現如今卻消瘦得很厲害,骨頭都能摸出來。
闞悠悠還在那尖叫著,仿佛一隻被激怒的野獸。虞桑遲聽得煩了,直接揮手從旁邊的櫃子裡“拿”出一根麻醉針,丟了出去,準頭極好地射中了闞悠悠。
一瞬間,世界安靜了!
虞桑遲看著還在抽搐,甚至已經口吐白沫的司宮律,握緊雙拳,一字一頓道:“麻煩助理,通知闞清清,報(咳)警,還有......叫救護車!”
助理被虞桑遲的那一手給驚到了,聽到吩咐,立刻回過神,開始撥打電話......
......
等闞清清來到警(咳)局,就看到之前見過的那位助理正在和警(咳)察說著什麼。見到她來了,警(咳)察麵色一冷,助理的表情也很耐人尋味。
闞清清想到了那個司宮律,不會是闞悠悠......
她當初查到的時候,根本沒有細查下去,以為闞悠悠那麼喜歡司宮律,應該不會對他怎麼樣。可現在看這情況,隻怕不好了。
而情況也確實和她猜測的一樣,司宮律被闞悠悠折磨得隻剩下一口氣,甚至精神已經崩潰,對外界完全沒有了反應。
按照這種程度,加上虞桑遲托助理請來的當地最好的律師,隻怕闞悠悠的大半輩子要在監獄裡度過了。
至於闞悠悠有精神疾病的問題?那就更好解決了,不是嗎!
......
病房內,虞桑遲看著骨瘦如柴的司宮律,憤怒又不忍。她一直以為對方是追尋那個遙不可及的夢,卻沒想到居然在半路遭到了小人的算計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。
她曾經遲疑過,要不要將這個消息告訴司父,可後來想了想,還是讓司父覺得司宮律在邊境待得好好的,畢竟......司宮律的情況真得很不好。
因為長期被注(咳咳)射鎮定劑,使得他的精神出現了異常。加上被施(馬賽克),他的身心都受到了極大的刺激。要想治好,這注定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