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夫人,你說是不是?”劉夫人淡淡問道。
周沫兒含笑道:“憶夢再怎麼身世可憐,長相絕色,也沒有人憐惜她?到願意休妻娶了她?做正房,可見?最可憐的還是她?。”
其他幾位夫人都若有所思。
“這天下男子大多負心薄幸者多,我?們還是不要太相信的好。”曹夫人笑道。
周沫兒好奇的看?了她?一眼,盛國女子從小?受的教導就是以?夫為天。曹夫人這番話倒是少見?得很。
從進?靜水湖回來,第二日,曹夫人和蔣夫人就上門拜訪。
周沫兒自然是請她?們進?來,曹夫人昨日可對周沫兒釋放了善意,想來她?也是為了她?夫君曹大,畢竟現在陽縣最大的是江成?軒。
至於蔣夫人,周沫兒覺得她?大概是個靦腆的女子,昨日她?就不怎麼開?口。
曹夫人在不大的後衙院子裡轉了一圈,對著周沫兒的菜地讚不絕口。
三人閒聊了一個下午,兩人對周沫兒既不逢迎,也無不屑,三人相處還算是愉快。周沫兒也知?道了些陽縣發生過的趣事。
離開?時,曹夫人道:“我?們女人就是打理後宅,至於他們是要做大事的。女人心裡隻有夫君,可夫君心裡卻裝了太多東西,所以?,我?們還是不要對他們抱太大期望,對自己好才是正經。”
周沫兒含笑聽了,對她?話裡的暗示不為所動,不過她?還是謝過了曹夫人的善意。
江成?軒始終沒有在周沫兒麵前提起他買了院子什麼的。周沫兒也沒問,當初喜琴一開?始告訴她?時,她?慌亂了一瞬。不過後來她?認真想了想,覺得江成?軒不會做對不起她?的事,且他對周沫兒的態度一點?未變。
日子如常慢慢過去,陽縣並沒有特彆的事情發生,一晃到陽縣已經兩個月。
周沫兒坐在院子裡的樹下,手裡一本書無聊得翻著。
“夫人......少爺他去了那個院子。”喜琴急匆匆走進?來,低聲稟告道。
周沫兒放下書看?著她?。
說實?話,她?並不覺得江成?軒是那種人,因為他說過不會有彆人,以?他的性?子,不會做不到的。且周沫兒並
不覺得江成?軒會騙她?,要是他真的想,他也不是鬼鬼祟祟的人。
“去了就去了,你急什麼?”周沫兒淡淡翻了一頁書,繼續看?。
喜琴跺跺腳,急道:“夫人,您還是去看?看?吧。”
她?自然著急,有個夫妻恩愛的主母和一個夫妻相敬如賓的主母自然是不一樣的。如果?主母以?後有妾室什麼的,萬一讓她?做些汙糟事情,她?做還是不做?所以?,喜琴是打心底裡希望江成?軒沒有變心。最近這些日子,周沫兒不著急,可把她?擔心壞了,江成?軒變心與?否,對他們一家人的以?後關係極大。
首先?她?和伺書自然不會像現在這麼親密無間。
“不去。”
周沫兒放下書,站起身伸了個懶腰,道:“我?要去睡會兒。”
最近她?經常犯困,每日晌午是必須要睡覺。喜琴是知?道的,見?她?頭也不回往正房而去,喜琴亦步亦趨跟著,眼看?著周沫兒就要進?去,她?想了想道:“夫人,您就不好奇少爺在做什麼?”
周沫兒頓住腳步,她?確實?有些好奇江成?軒到底瞞她?什麼?不過江成?軒應該沒打算瞞著她?,要不然就不會讓伺書去辦。
“我?先?去睡會兒。”
周沫兒到底抵擋不住困意,淡淡道。
徒留下憂心忡忡的喜琴站在房門口對著禁閉的門發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