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顏遭熱貼的柳青青憤懣難平,足下連跺,顯露出怒火之色。
宴客廳內人聲鼎沸,眾修士彙聚一處,身著道袍法衣,互敬靈液仙釀。葉飛卻感索然無味,閒適地倚壁觀瞧,對宴客廳內發生的一切毫不在意。
柳文泰步向葉飛所在之處,滿麵歉疚地道:“葉道友,昨日之事甚是抱歉,未能護得蘇綺周全,還望你勿要責怪於我,日後定當謹記教訓,此類差池決不再犯,昨日之事確是我之疏漏。”
葉飛淡笑,舉杯與柳文泰輕輕相碰,一飲而儘後,隨手抹去唇角的靈液痕跡,粗獷地道:“我本糙夫,不會那般巧言令色。昨日並未惹出什麼亂子,此事我早已忘諸腦後,你也無需耿耿於懷。但我期望此等事端不要再有重演之時。”
柳文泰連連應諾,他驚訝地發現,剛才立於葉飛身前之際,仿佛麵對一座巍峨巨嶽,瞬間感受到巨大的精神壓迫。而葉飛亦不曾料到,自身修煉出的這股精神性力量竟已達到如此驚人的境地,不禁為之駭然。
趁宴席間隙,柳白宇僅與葉飛閒聊些無關痛癢的話題,並未觸及其它事項,似有意回避,葉飛見狀也未再多問。
目睹宴客廳內歌舞升平之景,葉飛始終靜坐於牆隅,直至宴畢。
一陣急促的傳訊波動擾動了葉飛的心神,來電者乃是刀疤。
電話另一端的刀疤聲音焦急不已。
聞聽此情,葉飛忙收束心神,火速趕往刀疤所在的綺葉坊!
屋內的修士們個個麵色嚴峻,隱約透出備戰之意。
待葉飛踏入綺葉坊,刀疤總算舒了一口氣,“老大,你總算來了,再晚一步,我怕兄弟們都按捺不住動手了。費了好一番口舌才勉強穩住他們。”
“究竟出了何事?”
葉飛擰眉詢問。
這些手下跟隨他已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