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若細看,也能瞧端倪。
壞就壞在,此刻所有人都在前院忙碌,根本沒人回來這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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寧曦拿著酒,失魂落魄的來到前院。
趙管事正急的團團轉,看見寧曦,上去便狠狠擰了她一把:“跑哪兒去了,全府上下就等著你這瓶金風玉露呢。這酒價值連城,國公爺窖藏三十年,專門留給未來姑爺的。若出了差錯,仔細你的皮。”
寧曦眼睛紅彤彤的,也不敢頂嘴。
“回來再找你算賬!”趙管事拿了酒要走,又覺得不對勁兒,上下打量了寧曦一眼,狐疑道:“你怎麼了?”
寧曦想起剛才的遭遇,臉瞬間白了三分。
這件事她不能讓任何人知道。
高門大院裡最忌諱這些醃臢事,她好不容易才進侯府做丫鬟,她不能被趕出去。
“沒,沒事。”
寧曦咬著唇,搖了搖頭。
趙管事眼尖,突然湊近一步,捏住她的裙角,“怎麼有血跡?”
“奴,奴婢來,來葵水了。”
寧曦一顆心都提了起來。
她不善說謊,有些結巴。
趙管事橫了她一眼:“誰還沒個月事,真是矯情。你既犯了錯事,這三個月就彆想要月錢了。”
一個月二百文,三個月就是六百文。
能給阿弟買不少藥呢。
寧曦急了,拽住趙管事的袖子哀求:“趙管事,你罰我彆的都成,求你彆扣月錢……”
拉扯間,外麵傳來一聲唱和:“戾王駕到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