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像小時候被母親摟在懷裡哄睡的姿勢。
很親密,更親近。
寧曦不適應,掙紮著想逃開。
那亂抓亂撓的樣子也跟他養的小奶貓一樣。
蕭棄一隻手便箍住了她亂動的身子,另一隻手在她翹臀上,懲罰似的一拍。
“啪——”
清晰的響聲讓寧曦頓時停止了掙紮。
此刻,已經不是痛不痛的事了,而是屈辱和委屈……
雖然更過分的事,蕭棄也做過,可到底是在沒人的時候。
現在燈火通明,四周還站著侍衛。
寧曦一著急,霧蒙蒙的眼睛裡登時滾出大滴大滴的眼淚,順著臉頰往下掉。蕭棄起先還沒意識到問題嚴重。
“早知如此,你乖乖的就是了。”
他捏住寧曦的下巴,想把她的頭抬起來,“行了,彆哭了,弄臟了本王的衣服,你可賠不起。”
寧曦不肯抬頭,也不再掙紮,就是哭。
哭的肩膀一顫一顫的,還在打嗝。
蕭棄額角跳的厲害,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說女人是水做的。
偏偏哄人的招數蕭棄壓根不會。
他被這哭聲弄的心煩意亂,隻得端出戾王的架子,斥道,“再哭,本王就把你丟到江裡喂魚。”
說著,作勢要起。
“不要……”
寧曦果真被嚇到,急急抓住蕭棄的袖子,抽噎著道,“奴,奴婢不,不哭了。”
似是急於證明自己的話,寧曦揚起一張梨花帶雨的臉,委委屈屈的看著蕭棄再次強調:“殿下,奴婢……真的不哭了。”
她鼻子紅紅的,眼角還帶著淚。
黑亮的眼睛像水洗過的葡萄,彆提多可憐了。
蕭棄無奈,他隻是心血來潮,想給小奶貓胃口飯罷了,怎就讓人委屈成這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