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作妖了?”薑清竹微嗔,委屈巴巴的說道:“昨晚我喝了那麼多酒,你又不是沒看見,我真是胃疼的厲害。”
白金翻了翻白眼,沒有答話,腳下的速度卻加快了。
“對了,我想問問你,昨天晚上你怎麼走了呀?我還以為你會留下過夜呢?我都準備好聽你跟夏瀅的牆角,聽聽你倆怎麼折騰的,真是可惜呀……”
薑清竹眼中浮現一抹挑逗之意,眼睛直勾勾的望著白金。
白金輕哼道:“你以為夏瀅跟你一樣?”
“你想說夏瀅沒有我騷,是吧?我就是騷,怎麼了?你們男人不就是喜歡風騷的女人嗎?”
薑清竹眼中的挑逗之意更濃,語言也更出挑。
白金冷笑一聲,不再搭理薑清竹。
到了浣花溪門口之後,夏瀅已經叫來了一輛出租車。
省人民醫院。
給薑清竹掛了個急診,然後做了個檢查。
胃部的確有些損傷,不過並不要緊,住院輸一兩天液也就好了。
白金忙前忙後,總算辦好了住院手續。
進了病房,白金將發票遞給了薑清竹,“等你好了,醫藥費、住院費記得還我!”
“小氣,不就是區區幾百錢嗎,給你!”
薑清竹看了一眼發票單子,有些鄙夷的瞪了一眼白金。
“清竹彆生氣,你是在我家出的事,我有責任,所有的醫院費用我來負責。”
夏瀅急忙打圓場。
白金望著薑清竹,冷哼道:“區區幾百塊錢?你說的真輕鬆,我們老百姓的錢都是用血汗一分一分掙來的,不像你們,錢都是大風刮來的!”
“呸!誰這幾天得了二十幾萬的獎學金啊?這就是你所謂的用血汗一分一分掙來的?”
薑清竹美眸睜圓,反唇相譏。
白金怒道:“你懂什麼?一分耕耘一分收獲,我要是不用血汗耕耘,獎學金會白白給我啊?”
“好了,好了,你倆彆吵了,清竹你乖乖休息吧,我去給你買點粥。”
夏瀅安頓好了兩人之後,出了病房。
或許是真的被白金氣到了,薑清竹整個人背對著白金,也不知道在生悶氣,還是在乾什麼?
“喂,你好,是焦陽家嗎?我是他同學,哦,他在吃飯?好,我等他。”
白金掏出手機,給焦陽家裡打了個電話。
薑清竹轉過身來,怒道:“我要是叫他來,我就死給你看!”
“哦,陽陽啊,沒啥事,這是我的新手機,你記一下,有事給我打電話。”
白金說完之,就掛斷了電話。
“焦陽對你多好啊,你就這麼不喜歡他?”
白金瞪著薑清竹質問。
薑清竹輕哼道:“你都不喜歡我,我為什麼要喜歡他?我說了,他就是我的一個備胎而已,召之即來揮之即去。”
白金冷笑道:“你有沒有想過,有朝一日,你也會成為彆人的備胎?”
“那要看這個人是誰了?如果是你,我心甘情願啊!”
薑清竹的臉上露出曖昧之色,變臉之快,讓白金咋舌。
“我去,怎麼又扯到我身上了?求你放過我行嗎?你熱衷的不是有錢人嗎?你看我一個一窮二白的窮人,家庭條件這麼差。你看上我什麼呢?”
“你現在是沒錢,可你是個潛力股啊,以後會有錢的啊!”
“薑清竹,你的三觀真是稀碎,我算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