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可以不回去嗎?”
白金忽然扭頭,望著身邊的兩位美人。
那種妙不可言的體驗,他有些上癮了。
宋蕭曼挽著白金的胳膊,轉身將臉蛋埋在白金臉頰和脖子之間,輕輕點了點頭。
另外一邊,薑清竹將玉唇湊到白金耳畔,嬌聲道:“不讓我們回去,你想乾嘛?”
“想!”
白金重重點了點頭。
薑清竹愣了一下之後,也反應了過來,頓時忍不住在白金腰間狠狠掐了一把。
旁邊宋蕭曼聽到兩人對話,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。
“這電影好無聊啊……”
宋蕭曼忍不住吐槽,三人看的電影是一部好萊塢大片,電影裡打的驚天動地,但是三人卻看的波瀾不驚。
“不如我們三個玩鬥地主吧。”
白金忽然提了個建議。
“好呀好呀。”宋蕭曼點頭。
薑清竹問道:“輸贏有什麼懲罰?”
白金沉吟一陣,道:“輸了的脫衣服,地主輸了脫兩件,農民輸了脫一件。”
“我沒意見。”
薑清竹點頭。
“我也沒意見。”宋蕭曼也點頭表示同意。
“要是都同意,我去找撲克牌。”
白金起身,取了一副撲克牌回來。
“我建議咱們去床上玩吧。”
“好。”
三人關了電視,轉移到了床上,然後開始鬥地主。
轉眼之間,第一局鬥地主的塵埃落定。
白金作為地主,而宋蕭曼與薑清竹則是農民,兩人以微妙的劣勢敗下陣來。
“兩位,可要願賭服輸哦。”
白金一臉興奮之色,很期待的望著二女。
“哼,脫就脫,誰怕誰啊?”
宋蕭曼輕哼一聲,剛才三人都已經赤裸相見了,現在脫一件衣服沒什麼大不了的。
一襲長裙緩緩滑落至腳踝,此刻宋蕭曼上身僅餘下的一套極致誘惑的黑色蕾絲內衣。
“好漂亮的內衣。”
此時此刻,不光是白金,就連薑清竹也被吸引了。
這件內衣仿佛是為宋蕭曼量身定做,每一寸布料都緊貼著她那令人驚歎的身材曲線。
她的胸部在蕾絲下呼之欲出,飽滿而挺立,仿佛兩顆即將綻放的蜜桃,散發著誘人的光澤。
腰肢纖細得不可思議,仿佛輕輕一扭就能舞出世間最美的旋律。
而那修長的雙腿,在黑色蕾絲的映襯下更顯白皙誘人,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。
她的每一個眼神、每一個動作,都散發著無儘的性感與風情,讓人無法抗拒。
“我脫完了,該你了!”
宋蕭曼臉蛋紅紅的,轉身望著薑清竹。
薑清竹秀眉一皺,“喂,咱倆是一夥的,你怎麼催我來了?”
“我不管,我也要看!”
宋蕭曼舔了舔嘴唇。
“你……”
薑清竹無奈,今天她穿著一件寬鬆的藍色T恤,此刻隻能緩緩的脫了下來,然後露出了裡麵同樣貼身的棉質內衣。
與宋蕭曼的豐滿不同,薑清竹的身材更加勻稱,曲線流暢而優美。
她的胸部雖不如宋蕭曼那般豐滿,卻也彆有一番風味,小巧而精致。
腰肢纖細,腹部平坦,沒有一絲贅肉。
她的雙腿修長筆直,肌膚白皙細膩,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留下痕跡。
薑清竹的羞澀與清純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性感,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,一探究竟。
兩人此刻都隻剩下了內衣,坐在床上,羞澀與誘惑交織在她們的臉上。
“咱們繼續?”
白金嘿嘿一笑,心頭火熱。
“繼續就繼續,我不信這把還能贏?”
當宋蕭曼拿到一副好牌的時候,立刻底氣十足,叫了地主。
這一局,宋蕭曼作為地主贏了,而白金和薑清竹則作為農民輸了。
白金哈哈一笑,脫掉了脫掉了襪子。
“襪子也算?你耍賴!”
宋蕭曼大叫,她和薑清竹都沒有穿襪子,自然不同意。
白金笑道:“襪子也是衣服啊。”
“哼,算你厲害。繼續!”
幾輪牌局之後,三人各有輸贏,但是薑清竹卻是第一個出局了。
此時此刻,她已經身無寸縷了。
至於宋蕭曼,還剩一條小內褲,上半身也是光溜溜的。
白金脫得也隻剩下一件T恤了,他的內褲在上一輪輸掉之後,被薑清竹點名脫掉了。
臥室裡的光景香豔旖旎,接下來就剩下白金和宋蕭曼的對決了。
按照約定,第一個出局的人要為贏麵最大的人服務,至於怎麼服務,那就是看個人的喜好了。
“我怎麼感覺她是故意的?”
看著薑清竹臉蛋紅紅的爬到白金身邊,宋蕭曼忍不住遲疑起來。
上一輪指明讓白金脫掉內褲,然後這一輪正好爬過來為白金服務。
“你叫不叫地主?不叫我可叫了啊?”
白金催促,一邊享受著薑清竹香舌的靈巧和溫暖,一邊與宋蕭曼繼續最後的鬥地主對決。
“我一把爛牌,這局輸定了。”
宋蕭曼歎氣。
結局果然如她所料,白金三下五除二就出完了自己的牌。
“最後一件衣服,我來幫你脫!”
白金作為最後的贏家,自然有這個權利。
宋蕭曼無奈,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白金脫掉了自己的小內褲。
脫掉之後,白金順手輕輕摸了一下,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“你笑個屁啊,她這旁邊這個樣子,我那還有心思跟你鬥什麼地主啊!”
宋蕭曼嬌嗔。
白金笑道:“你也出局了,兌現你的服務吧!”
說完之後,白金以最舒服的姿勢躺在了床上。
接受懲罰,為白金服務了一局牌時間的薑清竹終於抬起頭來,望著宋蕭曼道:“要不你來?”
宋蕭曼點了點頭,幽怨的看了一眼白金,然後接替了薑清竹。
白金拍了拍薑清竹的屁股,“我還沒說停呢,你怎麼就停了?繼續,你倆一起啊!”
“我的嘴都酸了,你要不要這麼狠心啊?”
薑清竹抱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