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她白天不來,每日踩著晚膳後的點來,明著是要來抄寫佛經,實則不知存了多少心思。宋南枝也不拆穿她,由她來去自如。
兩人正在抄寫著,東福來回稟說沈洲今夜要回來,宋南枝便讓廚房重新備了晚膳,又叫人去備好浴湯,說一會兒世子回來要用。
丁冉則伏在案桌上佯裝抄著佛經,實則豎著耳朵在聽。
過了一會兒,宋南枝收拾好東西起身要走,問她:“我將佛經送去給佛堂,你可要一起?”
丁冉也起了身:“我晚些送過去,姐姐先去吧。”
隨後兩人一起出房門,過了花廊便分開走。按說是回各院的 ,可見宋南枝走後,丁冉卻緩了腳步,又折身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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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洲若是回府,宋南枝便會吩咐下人都安排妥當,是以他回了西院便直接去了浴房。
尋常他也不會留人下來伺候,東福自覺退到門外,可剛走進裡麵,忽然察覺屏風後一抹異動。
他雙眸驟然暗下,轉身出去了。
門外的東福以為他是要先用晚膳,便道:“世子,世子妃已經給您備好了晚膳。”
沈洲:“她人呢?”
東福道:“世子妃與丁姑娘白日裡給王妃抄了好些佛經,方才給王妃送過去了,估摸著還在東院。”
麵前的人聞言,臉色沉了沉。
他站在門口,冷聲警告了一番:“本世子尚且念你父親乃是朝中功臣,對你多次忍讓,你若膽敢再踏進西院一步,便收拾東西離開王府! ”
東福被這突如其來的變臉,嚇得麵色一白,不知是何意。過了幾息便見餘芳裡頭一個人影慢慢挪出來。一身粉色衣裙,不是丁冉又是誰。
.......
這祖宗可真是屢教不改,還敢來浴房尋人!
丁冉不敢吭聲,淚珠子先掉了下來。
沈洲沒給好臉色,很直白的告訴她:“想想你安國侯府需要的到底是什麼!”
宋南枝把佛經送去時瑞王妃剛要歇下,她便留下侍奉了一會兒才回到西院。穿過花牆時,她抬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