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宇華推了推金絲眼鏡,十分客氣地笑道,
“對,我就是華哥,能認識飛哥,我感覺很榮幸。”
說完,轉了個身,貼在一個大漢耳邊,輕聲吩咐了一句,便走了出去。
隨後,裡麵傳來了淒慘的哀嚎聲和求饒聲。
蘇覺曉看差不多了,又叫上周斌進去。
“走,去問問。”
兩人進去的時候,上午還猖狂到不行的幾個小混混,渾身掛彩,一個個抱著頭蹲在牆腳。
有個年齡最小的還被嚇得哭上鼻子了。
蘇覺曉看後是真無語,就這樣的還出來混呢?
她走到飛哥麵前蹲下,語氣輕柔地問
“飛哥,能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的嗎?”
“軍哥,李軍,李軍他讓我來的。”
李軍放出來了?
這才關了幾天?蘇覺曉一直忙著上班、開服裝店的事情,沒把老李家當回事。
真是明人易躲暗箭難防。
“他給你多少錢?”
“五十。”
五十塊,對於李軍也不算是個小數了,這家夥舍得花大價錢,可見是恨他們老蘇家恨到極點了。
看來,有空的時候還得斬草除根才行。
蘇覺曉站起來,問周斌
“我問完了,你還有什麼事嗎?”
周斌笑眯眯地搖搖頭,
“我沒什麼事。”
但就是這個看似和善的笑,讓飛哥後背發涼,心裡直毛。
“不對,還有一件事。”
周斌蹲下,拍了拍飛哥的臉頰。
“哦,原來拍人臉頰是這種感覺,挺好玩。哥們兒,他右手,幫我輕點”,
周斌頓了頓,
“擰斷”。
等幾人出去的時候,錄像廳的老板早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。
其他幾個小混混看沒他們什麼事,嚇得四處逃竄。
今天他們學會一件事,笑的人做事更狠。
金絲眼鏡男是,爆炸頭笑麵虎是,
那個笑起來很美的女人更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