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氣了?嘿嘿……生氣也這麼好看。我……我看上你了。”
麻杆打了個酒嗝,酒氣噴在蘇覺曉的身上,還要伸手去摸蘇覺曉的臉蛋。
嘭!
蘇誌遠忍耐剛才已經到了極限,他猛地起身,一拳朝麻杆的臉上砸了下去。
本身蘇誌遠剛才喝了些酒,打起人來根本守不住,再加上麻杆的挑釁讓他忍無可忍,這一拳下去,麻杆的鼻血橫流,牙也被打掉了一顆。
麻杆被打懵了,酒也醒了一半,他痛得捂著自己臉,不可置信地看著高出自己一頭的男人,半天緩過神來,叫罵道:
“艸!媽的!一個外地佬敢動手,哥幾個給我上!”
另外兩個喝得更多,走路都有些不穩。
身體不聽話地朝蘇誌遠這邊衝了過來,蘇誌遠連碰都沒碰一下對方,稍稍閃身,兩人就一左一右趴在了地上。
眼見打不過,麻杆動起歪心思,?目光落在蘇覺曉身上。
蘇誌遠正對付兩個同伴,麻杆趁這個空隙的,一把抓過蘇覺曉的胳膊,另一隻手鎖住了對方的脖子。
“外地佬,你他媽給我跪下!要不我勒死她!這麼漂亮可惜了。”
麻杆一邊說,一邊拉著蘇覺曉往後退,前麵兩個同伴剛才被蘇誌遠拉起來個給了的一拳,正躺在地上哀嚎呢。
他步步後退,想退回到自己桌上,剛才喝酒前幾人一起顯擺的蝴蝶刀就放在桌上。
不過的讓麻杆奇怪的是,這女的特彆配合她,說帶著走就帶著走,也不掙紮,也不反抗。
而對麵高大的男人也不緊張,隻是麵無表情,一步步逼近他。
後廚的幾個人躲在後麵,沒一個人敢出麵阻攔。
羊城的治安現在並不好,全國各地的人逐漸往這裡湧,不僅好人來,壞人也來。
一些人看“嚴打”的熱度消失後,從偷雞摸狗乾起,到現在明目張膽的打家劫舍。
“去報警啊?”
後廚有個年輕小夥子捅了捅剛才的服務員,小姑娘白了他一眼。
“電話在前台呢,你敢過去?”
小夥子連連搖頭,“我可不敢,我家三代三代單傳,我奶還指著我生重孫呢。”
飯店的人膽小怕事,當事人蘇覺曉倒是很淡定。
她剛才一進門就看見了麻杆那桌上有一把明晃晃的刀,這人雖然喝多了,可腦子還挺好使,知道打不過挾持個人質,再找個趁手的武器。
“那你彆過來!你過來我弄死她!”
蘇覺曉感覺麻杆抓著自己的手有些發抖,就這個膽子還出來混,還不如回家種紅薯。
要是彆人這麼抓住曉曉,蘇誌遠肯定會緊張,不敢靠近,可這個麻杆的瘦的好像個竹竿,從中間能掰斷。
他可是見識過的小妹威力的,現在他是真怕小妹不小心把麻杆打殘了。
“兄弟,你彆激動,我勸你放開我小妹。”
“放……放開?你個外地佬,當我是傻子嗎?”麻杆聲音有些顫抖。
終於挪到自己桌邊,他用腳踢了踢還在酣睡的同伴,可怎麼踢那人睡得都跟死豬一樣。
麻杆又騰出來一隻手,想去摸刀。
蘇覺曉是沒耐心陪麻杆玩了,她反手擰過麻杆的胳膊,搶先一步拿到蝴蝶刀。
一個乾淨利落的動作,打開蝴蝶刀,因為以前賣過一把蝴蝶刀當做解壓玩具,玩得那叫一個爐火純青。
刀子反過來抵在了麻杆的臉上。
麻杆嚇傻了,一動不動定在原地,顧不得被擰著的胳膊上傳來的疼痛,趕緊求饒,
“姑奶奶!奶奶!放開我!我錯了,我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