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金珠來和你說吧。”漢采自己也嚇得不輕,隻不過是沒像妻子一樣昏過去,他也要緩緩。
“你讓金珠進來說。”貞子咽咽口水,故作冷靜。
“明元啊,去,去拿酒來,我們喝一杯。”從房間出來的漢采,一樣被嚇到的明元,麵麵相覷。
“哦”向來不愛喝酒的明元覺得這個時候他也需要壓壓驚了,怎麼會這樣呢。
“你,你說什麼,再說一遍!”怎麼會這樣呢,貞子也想知道,好好的喜慶的一天,怎麼就會這樣呢。
“媽媽……,我,我也才知道,義道君是檢察官的弟弟!”金珠更是早就哭成一團了,義道君一下子成了檢察官的弟弟,弟弟姐姐,哥哥妹妹,怎麼會這樣呢。
“他是做什麼的?”貞子深呼吸,閉眼再睜眼,強迫自己冷靜,不要以為是她多想,要是對方條件不錯,以金珠的性子她根本不會瞞著,至少不會瞞著她,而現在,連她這個做母親的都被瞞住,這隻能說明金珠自己都知道男方的條件她這關根本都過不了!
她被嚇昏過去,從來就不是因為金珠對象和二姑爺是親兄弟的關係,這在貞子眼裡根本就不是事,對於貞子來說,她最注重的隻是對方的條件!
“他在電視台做編舞的工作。”金珠一下子被嚇得臉更加發白,她已經反應過來了,對自己媽媽來說更重要的是什麼。
“意思就是跳舞的,對不對?!”金珠的確很了解自己的母親,一聽這樣的回答,貞子已經在最後暴發的邊緣。
“媽媽,沒有豐富的經驗是做不了編舞的,這是一個很需要資曆的工作職位,所以,收入也很不錯。”知道了對母親來說重要的是什麼,金珠拚命的是替基豐美言。
“瘋了,你真是瘋了,他們家本來就有錢,想想他們家這次為了銀珠結婚又是買房,又是給銀珠買這買那,他那點收入算什麼,一個檢察官,一個跳舞的,怎麼算?!”想想自己這麼多年放金珠上的心血,就為了讓她找個跳舞的,貞子覺得她又要昏了。
“媽媽,義道君現在主要是編舞的工作。”金珠還想再替基豐辯解下。
“都一樣!”貞子吼出來。
“分手,馬上,立刻給我分手!”貞子不甘心。
“媽媽……”金珠委屈地大哭,不知所措。
彆說向來柔弱的金珠不知所措,另一邊就是向來覺得自己已經夠厚臉皮,心理夠強大的基豐也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