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看見後人都傻了,呆愣愣地站在原地,
原以為是鋪子的問題,可最終得知此事是自己的枕邊人所為。
她難以接受,恰逢丈夫回來,女子直接撲了過去。
“是不是你在我的藥膏裡麵動了手腳?你是想要害死我呀!和離!我們必須得和離!”
女子扯著嗓子咆哮,旁邊的人探頭探腦看熱鬨。
陸語安無心去管彆人的家事,今日之所以將此事查明,就是擔心有人會背後議論。
隻要洗脫了鋪子的嫌疑,其他事情便跟自己無關了。
陸語安沒有多看一眼,而是帶著鶯兒離開。
回去的路上,鶯兒越想越不對勁。
“他們這些人和太太無冤無仇,突然做出這種事肯定是有人背後指使,奴婢總覺得此事和二小姐脫不了關係。”
如今汴京誰不想巴結陸語安?又怎麼可能在此時動手?
思來想去隻能想到陸語嫣,畢竟兩人一直不對付。
陸語安有哪裡會想不到此事是陸語嫣所為?隻是對方用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,即便是找出證據也無法對付。
對方並沒有直接動手,他們若是揪著此事不放,反倒容易被人議論。
這可不是她願意看到的事,姚若虛現在正得寧王喜愛,任何一點事情都有可能會影響到姚若虛的仕途。
她賭不起。
最重要的是今日的事情並沒有造成影響,陸語嫣沒有得逞,那就更不需要議論此事。
“罷了,我們根本沒有證據,你若隨意言語此事,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,屆時造成了我們的不是。”
陸語安抬眼提醒鶯兒莫要胡說八道。
鶯兒心裡憋屈,根本不願此事就這麼過去。
“明明知道此事和二小姐有關,我們卻要假裝不知道,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?”
“隻有掌握了證據,才能夠言語此事,現在一點證據都沒有,你準備如何管?”
陸語安眼神涼薄地瞥了鶯兒一眼,雖然沒有直接表明不滿,但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。
鶯兒張張嘴,後知後覺意識到此事棘手,根本不是陸語安不想管,而是他們管不了。
哪怕是官府也要講究證據,沒有證據說什麼都是空談,甚至還有人會利用此事,言語他們利用職務之便。
“奴婢明白了,以後絕對不會再說出這種話。”
鶯兒意識到此事的嚴重性後,趕緊硬著頭皮解釋。
陸語安歎息一聲,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“你能如此為我著想,我很開心,但我們也需要量力而行,不能被人抓住把柄。”
……
陸語嫣得知計劃全部失敗後氣得要死,本想利用此事針對陸語安,卻沒想到最後是竹籃打水一場空。
剛做了這些事,她根本不敢繼續動手,生怕會被陸語安察覺。
春夏言語著外麵的事情,在提到國公府時,臉上的表情變了變。
猶豫再三後,她還是走了過去。
“小姐,奴婢聽說皇上的賞賜跟不要錢似的送到國公府,恨不得將他們的院子全部堆滿,這可是天下獨一份的殊榮。”
陸語嫣一聽,頓時瞪大眼睛。
“你說什麼?”
“小公爺馬上就要離開汴京,去處理邊疆的事情,在眾多人物裡麵,皇上最重視的就是小公爺,如今更是有什麼好的全部送過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