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將軍的憤怒,其實我也恨不得當她千刀萬剮,但隻要她還在我們手裡,姚若虛就不敢輕舉妄動。”
“她人要是出了什麼事,姚若虛說不定會不顧一切來對付我們。”
軍師想到今日的事情,還是有些後怕。
姚若虛武功高強,殺伐果斷,有這樣一個敵人,並非是好事。
但既然已經是仇敵,那也應該彼此體麵。
大胡子聽了軍師所言,略有些不滿,他不稀罕計較這些彎彎繞繞,不過想了想還是冷靜了下來。
“那你說應該怎麼辦?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!”
想到在陸語安這吃的啞巴虧,大胡子就氣得要死。
軍師笑了起來,從旁邊的架子上取下繡花針。
“折磨人的辦法有很多,我們可以讓他苦不堪言,讓她知道今日做錯了。”
軍師一邊說著,一邊給旁邊的士兵使眼色,士兵立刻上前將陸語安摁在地上。
“你想做什麼?難道你們就隻會這些醃臢手段?”
陸語安梗著脖子質問,雙目赤紅地盯著軍師。
“你隨便怎麼說,反正你都已經落入我們手裡,想要怎麼對待你還不是我們自己說了算。”
軍師不以為然,果斷出手。
尖銳的銀針沒入肌膚,疼痛席卷而來,陸語安呼吸都跟著急促了起來。
可即便如此,她還在咬牙強撐,哪怕臉色蒼白,也沒有吭一聲。
疼痛的冷汗順著鬢角滑落,陸語安攥緊拳頭,指甲深深嵌入掌心。
軍師下手狠絕,專挑人身上的軟肉,即便是訓練有素的士兵,被如此對待也難以堅持,陸語安卻咬著牙關挺過來了。
這倒是讓軍師有些詫異,不由嘖嘖兩聲。
“你倒是個厲害的,能在我手底下這麼久不吭一聲的,你屬頭一個。”
軍師嘴上雖然這麼說著,但下手的速度明顯越來越狠,甚至恨不得戳破陸語安的皮肉。
“你們就隻會這些手段嗎?看來也不過如此。”
陸語安的聲音虛弱,整個人都宛若被浸在水裡似的,衣裳已經被冷汗打濕,卻依舊扯著嘴角愣愣地看著軍師和大胡子。
大胡子一聽,頓時氣急敗壞。
他一把將旁邊泡在鹽水裡的鞭子拿出來,對著陸語安就是一頓抽打。
泡過鹽水的皮鞭頗有韌勁,打在身上便不見血,不過片刻功夫,陸語安背上就已經血肉模糊。
哪怕是換做尋常男子,這回子也應該昏迷過去,陸語安卻還咬緊牙關強撐著,她靠著驚人的毅力忍耐,隻是一張清麗的麵容蒼白。
發泄了心中怒火的大胡子,這才直麵陸語安。
與她背上的猩紅不同,她哪怕冷汗淋淋,卻依舊保持著冷靜和清醒,這般毅力,是一些男子都無法做到的。
大胡子不由刮目相看,十分佩服。
軍師同樣被陸語安氣得夠嗆,完全忘記了之前說的話,隻想用非人的手段來折磨她。
看著她在地上搖尾乞憐,說著自己錯了,那心裡才暢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