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歌有些不耐煩了,“你做這些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,霍靳城,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自負,你所謂的為我好,我並不需要。”
“嗯,我承認,這件事我做的欠妥。”霍靳城很快說,“所以我來跟你道歉,希望能夠求得諒解。”
原來參加周家生日宴是為了這個,果然是衝著她來的。
“我已經想清楚了,我們之間沒關係,商人之間有利益牽扯很正常,你做什麼都是你的事,我沒資格譴責你,所以也不用道歉。”
黎歌一番話冷靜至極,十分具有分寸感,霍靳城眉頭一皺,一顆心直直往下落。
“黎歌……”
“霍靳城,你看不起字節,也看不起我的眼光,但你現在,不還是為了討周自安一份人情,甘願跳下去救周慎麼。”
黎歌隻覺得諷刺。
霍靳城無言,這確實是事實。
“下次不要裝清高了,我覺得惡心。”
黎歌說完,推開車門預備下車。
霍靳城一把抓住,“那傅修北呢,跟我相比,他甚至更清高。”
提到傅修北,黎歌試圖甩開,“你有什麼資格提他?”
霍靳城握緊不鬆,一字一句:“他多次往返國內外,不為公事,且身上負傷,這些你知情嗎,他對你坦誠嗎,他不清高麼。”
似乎確定她就是不知情。
黎歌更覺得荒唐,“那也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,你是誰,你有什麼資格置喙!”
我跟他,這三個字狠狠戳到了霍靳城的內心,這意味著,他們已經建立了自己的私人空間。
“你們在一起了。”他用陳述句。
黎歌很想說是,可她跟傅修北,並沒有到那一步。
“沒有。”
黎歌甩開他的手,“那也不關你的事。”
說完她直接關上車門,往回尋找自己的車。
霍靳城盯著後視鏡裡決絕的女人身影,臉色凝重沉寂。
不多時,蘭尼跟司機適時回來,蘭尼小心,“您跟黎小姐……又吵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