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歌的頭發是典型的黑長直,養護得極好,握在手裡像綢緞。
傅修北極有耐心的替她一點一點吹乾,發香漂浮在鼻間,是讓人心安的味道。
黎歌很感慨:“傅修北,除了我哥哥,還沒有彆的男人給我吹過頭發呢。”
風聲大,傅修北故意逗她:“霍靳城也沒有?”
“結婚幾年,他躲我像躲瘟疫一樣,還想讓他吹頭發,簡直白日做夢。”
黎歌嗤笑,說起來也覺得奇葩。
傅修北撥動她的頭發,心裡有了思量。
霍靳城的從前和現在太割裂。
黎歌並不是沒有魅力的女人,他不會沒有動容的時候,可霍靳城硬生生忍下來了,離婚後卻窮追不舍,這不符合現實。
除非,有什麼牽絆他,讓他無法對黎歌主動。
他突然不說話,黎歌扭頭,發絲卷進吹風機,她疼得叫出聲。
傅修北連忙關掉吹風機,替她整理好發絲,揉揉頭,“很疼嗎?”
他驟然湊近,滿是關切。
黎歌一瞬間被擊中,她忘了疼,“你剛剛在想什麼?”
他蹙眉。
她誤會了,“你是不是還介意我跟霍靳城,介意我……離過婚?”
對女人來說,二婚確實是一個難以跨越的坎,就算強大的如黎歌,在喜歡的人麵前,也會擔憂。
傅修北無奈,捏她的臉:“跟你說著玩的,我從未介意。”
“你騙人,男人都會介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