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一早,皮特來報,“嶽群提供的消息沒錯,我們已經找到梁建成了,他被賭場的人追債,砍了一隻手。”
黎歌聽著瘮人,轉過身去整理衣領。
她貪睡,清早被傅修北敲門起床,賴在床上不願意動,傅修北無可奈何,撓她腰際,她樂不可支,鬨著鬨著滾在一起,柔軟的大床下陷,除了最後一步,該做的都做了。
脖頸上的傷痕徹底被吻痕遮掩。
傅修北套上風衣,“人呢?”
“在我們手裡,他的交代和胡董事的供詞相差無幾,都說是受了林沐雅的指使,倒是說了幾個林沐雅可能在的地方,我們找了,沒人。”
“嶽群兒子?”
“萬幸,樹倒猢猻散,梁建成消失後,他那些小弟也跑了,讓他活了下來,就剩最後一口氣了,送到嶽家時,嶽群差點昏厥。”
黎歌整理完畢,轉過身來,傅修北剛好開口:“既然了解清楚了,押送警局配合調查吧。”
落花樓重新開業的典禮弄得隆重,門口停了不少高端車輛。
黎歌下車,傅修北拎著禮物隨後,到了門口,遞上請柬:“你好,杭店長在嗎?”
“自然在的,不過他今日很忙,若是禮物,可以先放我這裡,我會登記。”
黎歌想了想,覺得不妥當,“你通報一聲,這個禮物我想親自給他。”
對方打開請柬看了一眼,立馬合上,“是黎小姐,店長囑咐過,特意給你留了包間,隨我來。”
聞言,傅修北眯了眯眼。
茶樓修繕得看不出發生過火災,包間雅致,茶具雖然不貴重,但也相當有品位。
傅修北打開窗,“茶樓主人不僅有閒情雅致,還相當神通廣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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