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黎歌對霍歆緩緩道:“二位是好事將近了?如果沒訂下來,這聲二嫂我不能喊。”
“一個稱謂,犯不上說訂不訂的。”易方儒見她堅持,不悅道。
“我是為霍小姐著想,如果我叫了,易家知道,會引來殺身之禍的。”
霍歆頓時嗤笑:“不叫就不叫,這麼怕死的借口都想得出來。”
“我不是說我,我是說你。”黎歌陰陽怪氣,幽幽道:“霍小姐,要惜命啊。”
霍歆被她陰陽得後背發寒,下意識看向易方儒,“……真的嗎?”
易方儒臉色難看,高門大戶,確實不會讓普通人進門,他敢在外麵自作主張,家裡一定會出手。
黎歌倒是洞察。
易方儒不悅,直接拉著霍歆進入會場。
黎歌悄無聲息鬆了口氣,剛要轉身,赫然看見一道身影靠在角落,指尖夾著煙,渾身都透著陰翳氣質,不知道看了多久。
“果然是伶牙俐齒。”男人聲音幽深。
黎歌不由得後背發冷,“傅總,你很喜歡偷聽牆角。”
“我光明正大。”
傅南州踩滅了煙頭,雙手插兜走到明處。
“你沒有邀請函,怎麼進來的。”
“我認為你不該追究過程,該追究結果,因為我已經站在你麵前。”
他身上的煙味嗆人,黎歌握緊拳頭,退後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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