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一件,是明初諸家的詩稿卷,起拍價兩百萬。
黎歌給傅修北發消息,開著玩笑:“這件藏品很有研究價值,我本來不舍得拿出來的,傅老師有沒有興趣?”
傅修北修長的指腹滑動手機,“給這一年收個好尾。”
黎歌收到這條消息,就聽到後頭黃瑤舉牌:“三百萬。”
傅修北給女友撐場子,沒幾個人敢競拍,最多抬一抬價,周自安便是如此,拍到六百萬,便收了手。
台上拍賣師優雅:“傅董六百五十萬,六百五十萬一次,六百五十萬兩次,六百……”
“七百五十萬。”
一道利落的青年音從角落傳來,是一晚上都沒有聽到過的聲音,眾人看去。
男人坐在不起眼的位置,側臉在光影下有一點小小的陰影,但能看出瀟灑風流的氣質。
黃瑤低呼:“是傅二。”
傅修北自然也看見了,傅南州專注盯著台上,也盯著第一排的位置。
黎歌心頭大亂,她沒想到傅南州會突然折騰這一出,第一時間看向傅修北的位置,朝他搖了搖頭。
傅修北懂她的意思。
黃瑤得到指令,繼續舉牌,“八百萬。”
“八百五十萬。”
“九百萬。”
“九百五十萬。”
不多不少,就差五十萬的金額,傅南州不放棄跟拍。
整個會場,除了拍賣師,隻有兩道聲音的競拍,場麵分外焦灼。
黎歌察覺到不對,發消息給傅修北,“彆拍了,傅南州想當冤大頭,就讓他當。”
傅修北看了,沒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