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出什麼大問題,齊局很快放行傅修北和黎歌,多留了一會兒杭蕭,關上了門,“你怎麼回事!那幾個人的身手我看過了,充其量就是保鏢水準,你能負傷?”
杭蕭把自己摔進沙發裡,“小傷小傷。”
齊局一個抬手,真想一巴掌下去,剛才局裡的醫生看見他歪七扭八的紗布,想重新給他包紮,被他拒絕了,非說這樣就行。
“無論如何你不該直接動手,不能先報警?局裡離你那個茶樓有幾步路?”
杭蕭深吸一口氣,瞥了眼窗外:“他們竊聽的是傅修北。”
“那也應……”
“傅修北已經察覺到茶樓的特彆之處了。”杭蕭打斷他。
齊局一愣,他轉過身,“傅修北這麼敏銳,是不是你暴露了。”
杭蕭搖頭,傅修北能察覺完全是靠自己的偵察能力,“他一連幾天把重要人員帶到茶樓談事,就是知道這裡絕對安全,他們的談話內容一旦外泄會引起風波,所以我不能等,隻能先動手。”
聞言,齊局敲了敲桌,表情很沉重,“傅修北如果從政,應該是好苗子,可惜……”
杭蕭無奈一笑,“老齊,你徒弟我還在這裡呢,這就看上彆人了?”
齊局登時瞪他一眼,“你這個徒弟我無福消受,想法太多,管不住,當年省裡兩個大人物力薦你出任務,承諾回來讓你連跳三級,你呢?出任務自作主張,不聽指揮!”
淪落到如今的下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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