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識到這一點,她一愣,完蛋了黎歌,真的越來越在乎他的看法了。
等她換好衣服出來,隻見傅修北站在沙發旁,手裡把玩著一枚打火機。
純金的,上麵有logo,刻著nz。
一瞬間黎歌頭皮發麻,那是傅南州遺落的。
她走上前,強裝鎮定,“你怎麼還沒走?”
傅修北望她一眼,又指了指牆角的禁止吸煙標誌:“公.家.地盤,你抽煙?”
“沒抽,忘記裝起來了。”
“你以前不用這打火機。”
“剛換的。”
傅修北凝視她幾秒,隨即突然出手,抓住她的手腕,扯到沙發上,他傾身而上,惱怒的情緒一寸寸蔓延。
“這個時候還要跟我較勁,這枚打火機是傅南州的獨家定製,他來過了。”
是陳述句。
黎歌吃痛,一張臉皺在一塊,重點不是他來過了,而是她想隱瞞此事。
“你的弟弟很有孝心,大哥不在的日子,他替你來看你的女友,你不應該感謝他嗎,為什麼這麼生氣。”
黎歌眼眶泛紅,倔強反駁,分明知道傅南州對他而言的刺痛。
傅修北捧著她的臉,大手一寸寸收緊,“他跟你說什麼了。”
黎歌不想看他。
被他強硬扭回來,“黎歌!”
“你隱瞞了我那麼多事情,我隻隱瞞你這一樁,你就覺得不平衡了嗎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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