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黎歌沒跟傅修北說什麼,後者對鼎力,也是隻字不提。彼此有著生疏的默契。
曾威來到濱城,視察結束後,才是私人行程。
傅修北定了在富春園的位置,這裡的京劇唱得好,老板見他來,特意安排了角兒登台唱戲。
他站在亭台樓閣裡,周圍夏日景色正好,襯得他像江南的翩翩公子。
黃瑤趕來時,對著他的背影愣了愣,旋即上前:“傅董,葉小姐來了。”
站在她旁邊的女人裝扮低調,她摘了帽子和口罩,露出樸素的一張臉,但仍能看出其中嫵媚,“傅董。”
傅修北凝視著湖中的一朵荷花,“聽說你上個月在夜色的創收是五百萬,排名第一。”
女人如實彙報,“濱城有錢的富二代不少,他們很吃我這一套。”
“傅南州高興麼。”
“我的級彆還沒資格見他,一般都是南希經手,她承諾我,下周傅南州回來,會讓我見一麵。”
會所不像酒吧,後者富二代,明星,網紅,誰都能開,但會所不一樣,它需要巨大的人脈和資本,才能經營起來。
夜色上次清查之後,元氣大傷,但不到兩個月,又回過血來,裡麵有本事的人不少,都聽從南希的命令,南希之上,才是傅南州。
女人就是上次清查之後,傅修北安排進去的。
她遞給黃瑤一個信封,“裡麵是宋清豔和外麵養的野鴨子的合照,那男人也不是乾淨的人,拿著宋清豔的錢,養了女人,有一個是我以前乾夜場的朋友,照片絕對真實。”
黃瑤遞給傅修北。
他沒拆開看,捏著邊角,盯著女人,“後悔嗎,背叛了救過你的傅南州,他若是知道,會將你扒皮抽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