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明昌邁步朝曾威走去,問了好,又看見坐在側邊的傅修北,“傅董也在。”
桌麵上擺著一桌菜,傅修北正在喝碗裡的海鮮湯,咬了一口鮮蘑,笑著示意,“韓檢來遲了,可惜這裡沒有酒,不然要罰的。”
韓明昌坐下,“我從不喝酒。”
傅修北也沒接他的話,兩個人呆在一起,氣場不太對,曾威主動圓場,“行了,不就是前陣子撞上了,怎麼到現在還沒消氣。”
“一開始我讓修北去找你,兩個人不是很有配合嗎,現在怎麼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。”
侍者送上來一副碗碟,放在韓明昌麵前,他沒碰。
“一開始沒想到,傅董是披著羊皮的狼。”
“你這話我不喜歡聽,誰是狼?”傅修北抬眸,故作生氣。
“說到底都是一家人,明昌比你長不了幾歲,你嘴上饒點人。”
傅修北含笑,“分明是韓檢不饒我,處處要跟我過不去,說起來既然是師兄,應該大度些的。”
韓明昌挑眉,“我聽說你在師父門下沒學過多久,哪來的師兄師弟。”
“這湯不錯。”傅修北轉移話題,拿起勺子又去舀,被曾威一扇子打落,嚴肅:“濱城形勢沒你們想象中那麼好,霍靳城的殘黨還在蠢蠢欲動,你們更要萬眾一心。”
傅修北沉了神色,抽出紙巾擦手。
在這種事上其實沒有對錯善惡,隻有誰輸誰贏,今天是霍靳城一黨輸了,若是他們輸了,下場同樣淒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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