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歌後背發冷,她有些害怕,當霍梟這個人真的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,她會怎麼樣。
她覺得,這一天興許不會太遠了。
回到住處,發現傅修北在。
他坐在窗邊,正在寫一副字,陽光灼白,照射在他的黑色襯衫上,顯得優雅冷淡。
“寫什麼?”黎歌走近。
諾大的白紙上,寫著‘厚德載物’四個字,筆跡蒼勁。
傅修北的字寫得好,從小學的,有悟性,在青年一代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,加上他很少揮墨,這幅字價值不菲。
男人擱下筆,“送人的。”
黎歌想了想,看他,“下個月是勵叔叔的五十五歲大壽,你要送他?”
算是默認,他取出印章,蓋在底下。
如果是這樣的話,那就算是低頭認錯。
“勵叔叔看見了會很高興,要親自送回去嗎?”
“現在的運送很便捷,不出兩天便能看見,不需要我動身。”
傅修北懶洋洋,不太放在心上。
黎歌見他放下了筆,上前拿起,重新鋪了一張紙,模仿他的筆跡在上麵著墨,傅修北拿了物件,敲打在她的手腕,“垂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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