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動作不亞於變相給出回答,傅修北藏在心裡的怒氣徹底爆發,他奮力扣住她抵在門邊,徹底淹沒了光線。
“你不敢,你甚至不敢當著一個普通男人承認我的身份,黎歌,我在你心裡這麼不值錢麼。”
她背脊生疼,“不一樣。”
“哪裡不一樣。”他一定要問出一個所以然,“是我不配,還是他不同彆人?”
杭蕭就是霍梟,這是一根刺,紮在傅修北心裡多年,他現在發覺,他甚至沒有資格,讓她帶著出現在杭蕭麵前。
這不合理,除非她已經知道杭蕭的身份。
可若是已經知道,不會是這個反應。
“我再說一遍,這裡是寺廟,你要鬨回去再鬨。”
“鬨?”他按著她脖頸出,立刻出現紅色印記,“你知道的,我不信神佛,在哪裡都一樣。”
“我……”黎歌倉皇,她知道他真的做得出來,可她一抬頭就是滿殿神.佛,禁忌拉滿,“出去,我跟你出去。”
現在得到這個回答,傅修北已經不滿意了,他的手指按在她的唇瓣,“時移世移,我現在要的已經不是剛才要的了。”
黎歌心頭駭跳,她當然知道他是什麼意思,“你瘋了,這裡有監控!”
男人隨手一甩,西裝外套恰恰好落在監控上蓋住,一片漆黑。
傅修北想,既然無法阻止,那就做些更深刻的。
“他這麼喜歡等,那就讓他等。”
大雨傾盆,澆濕了姻緣樹下筆直站著的杭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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