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南州從雲城競標失敗無功而返,本就是大罪,回去之後立刻受到顧煒事件打擊,沒一年半載,很難回血。
貪汙受賄這麼大的事情,雖然和他沒有直接關係,但是沾了邊,按照傅勵國的疑心,不免受到影響。
傅修北這步棋走得,一箭雙雕。
“你母親還認為,你對鼎力無所圖,是她看錯你了。”傅勵國同樣意味深長,“昨夜黎寒在周家鬨了一場,和你有關,什麼情況。”
他既然都這麼問了,必然是周盛向他提起了,傅修北不想答,“您不是都知道了嗎?”
“周家長女對你情有獨鐘,和黎歌斷了也好,你們分居兩地,太影響鼎力。”傅勵國語氣緩和了些,“當初若不是受此事影響,你也不會丟了鼎力主席之位。”
傅修北聽著,麵無血色,連反應都欠奉。
隻有在聽到那句“斷了也好”時,心臟傳來刺痛。
“黎家那邊,大不了我去賠罪。”
離開辦公室,阮宗在門口等著,“黃助想見您。”
傅修北挑眉。
“你怎麼說?”
“我說您正忙,未來也都會很忙。”
阮宗在業內是出了名的口風緊,會看臉色,三年前輔佐易家長子上位,此後避嫌離開,不知道多少人想挖牆腳,可他整整三年沒再露麵。
如今出現,已是在鼎力了。
他登場,黃瑤的職位自動下降一級,不再是傅修北貼身助理。
這個回答傅修北很滿意,但沒想到的是,黃瑤會直接到辦公室門口堵他,她一身職業裝,又是憤怒又是緊張,還有委屈。
阮宗見狀,當即要上前,被傅修北抬手止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