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能這樣想最好,其實我跟顧煒私底下沒聯絡,父親的眼睛是雪亮的,有人再陷害也沒用,鼎力裡麵的老鼠還是太多了,我打算逐一清理,大哥認為呢?”
年輕野心的男人撐在桌麵上,嘴角是挑釁笑容。
傅修北鎮定,“支持。”
阮宗在十分鐘後進入,彙報情況:“宋清豔兩日前回到國內,和您父親見了一麵,具體內容不知。”
“隻是見了一麵就能做到讓傅南州官複原職,宋清豔沒有這麼大的魅力,你再查一查,有什麼遺漏的。”
“是。”
傅勵國辦公室內。
趙蘅屈起兩根手指敲在桌麵上,“離婚時,你承諾過我,鼎力的歸屬是修北的,還作數嗎?”
傅勵國頭疼,他確實承諾過,“但是阿蘅,集團的運行沒有那麼簡單,如果修北運營不好,我也不可能放任集團在他手上毀掉。”
“他現在做得不好嗎!他甚至為了鼎力和黎歌分手了!”
“你說什麼?”
其實傅勵國早就知道了,但他佯裝意外。
這意味著,傅家和黎家的聯姻無望了,沒了強強聯手,鼎力在傅修北手裡,會更懸一點。
此時他想的是,把傅南州叫回來這個決定,似乎沒做錯。
“沒事,過了這陣子考核期,風頭過去,董事會主席,我會還給修北。”他安撫,“那是咱們的孩子,我不會薄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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