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的腳崴傷的次數確實有點多了。
那天在座談會,她隻想做個樣子,惹傅修北同情,可沒想到,真崴了,她也真哭了。
爺爺知道後急得不行,給她找了不少名家,這會兒還不知道她回了濱城,正滿黎家找她。
蔣依依在黎歌房間裝模做樣,被爺爺看穿了,頓時憤怒不已,“你給我實話實說,黎歌那丫頭跑哪去了?”
蔣依依欲哭無淚,“她……她出門辦事了。”
“她腳崴傷了,司機保鏢傭人一個都沒帶,她怎麼出門?”
蔣依依經不住嚇唬,哭聲蔓延整條街。
傅家老宅也在附近,傅修北正巧過門禁,就聽見鬼哭狼嚎,趙蘅也在座駕,沒認真聽,還以為是黎歌。
“黎家怎麼回事,多大的人了還用體罰那一套?我得下去看看。”
趙蘅開車門的動作被傅修北攔住,“從小到大,黎家幾時舍得打她了。”
趙蘅一愣,反應過來。
也正是這時,後車鳴笛,似乎十分著急,見傅修北的車不動,對方降下車窗:“你到底走不走?”
黎歌的聲音。
她接到蔣依依的消息,便快速回了f國,這會兒隻差幾步路,偏偏有人擋在前麵,她隻恨崴傷,不然下車直接走回去了。
“是小歌。”趙蘅欣喜。
傅修北在f國不開紅旗,換了車,黎歌沒認出來,這會兒氣急攻心,覺得對方沒禮貌,吩咐司機,“撞上去,撞壞了我賠。”
司機咋舌,他絲毫不懷疑黎歌能否賠得起,但他認識這車牌號。
“前麵的好像是傅家大少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