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宗遞上一杯茶,傅建設接過,似是而非回答:“看你,我就隨口一提。”
“據我所知,丁近銀和顧煒交好,好到和顧煒的女兒有一段私情,那你呢表叔,你和他們什麼關係啊?”
傅修北淡淡發問,仿佛是真的好奇。
傅建設一口茶噴出來,一拍桌:“你過分了!我是你的長輩,豈容你這樣揣測!”
傅修北垂眸,揉了揉眉心。
“我是好心勸告,你這樣猖狂,在集團內遲早有人看你不爽,把你拉下來,彆以為自己本事有多大!離開了你父親,你有多少資本!?”
像是被踩中尾巴的毒蛇,十分氣憤。
一直聽著的黎歌頓時忍不住,突然開口:“表叔,你說這些,把我黎家放在哪裡呢?他的背後除了勵叔叔還有我,還有整個黎家,哪怕傅家出事,我們黎家依然可以給他助力。你說這話為時尚早!”
這是變相承認他們還在一起。
傅建設眯了眯眼,注視著這個看起來柔弱實則氣場全開的女人。
未料這個時候,傅修北突然開口:“我跟黎歌已經分開,她今天說的話不作數,來日我在鼎力遇難,也跟她無關,不需要黎家助力。”
聞言,黎歌僵在原地,眼神裡流露出些許不可思議。
她有這個勇氣說出這些話,不容易的,豁出了女孩子的麵子。
可他當眾駁回她的麵子,不給任何挽回的機會,更不下台階。
真的,鐵了心要分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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