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歌愣在原地。
她說的確實沒錯,黎家不需要聯姻,也可保後輩千秋萬代。
同樣的,傅修北也不需要。
傅南州需要,是因為他是次子,沒有母家的助力,需要聯姻鞏固地位和權力。
這在鄭玉瑩看來,十分正常,所以她覺得好笑,“黎小姐若是不喜歡他,可以保持距離,免遭誤會。”
看來已經是被誤會了,黎歌無奈,不好說是傅南州不肯保持距離。
“鄭小姐的意思我明白了,該如何做我有分寸,能對你的勸告,我也言儘於此。未來如何,你自己把握。”
黎歌儘量體麵,“但我還是要多一句嘴,傅南州這個人,沒有表麵上這麼簡單。”
“不簡單更好,我還怕我喜歡的,是一個泛泛之輩。”
女孩慕強,麵對傅南州的性格,根本招架不住。
兩個人都沒注意,在停車場的東南方一角,有細細的聲響。
女人跪在地上,眼淚滿臉,脖頸下是燙傷,紅得嚇人。
男人坐在車輛後座,車門敞開著,居高臨下的睥睨。
“誰指使你栽贓陷害。”
“……無人指使。”黃瑤啜泣著,“我隻是聽說了您和黎小姐的傳聞,加上您長期沒有給我下達命令,心懷不滿,才想要栽贓,出一口氣。”
聞言,傅修北側頭,“你是我教出來的,心裡想什麼我都清楚,你不是這麼莽撞草率的人。”
“我就是!”黃瑤抬頭,眼裡全是不滿,“傅董,這麼多年,我從未離開你的身邊,我不知道做錯了什麼,我隻是想要一個說法,才會當著您的麵,去傷害黎小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