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歌尷尬了一瞬,隨即貼近他的耳邊,“還有反應,傅董來者不拒麼,如果今天是彆的女人在腿上……”
女人香氣隨著她的陰陽飄散入耳,傅修北微微側頭,有片刻的尷尬。
“不會有彆人。”
“隻有我?”這話哄開心了黎歌,她靠得更近,“傅董算是在對我示好嗎?”
醫院已經到了,傅修北推開她,“我的意思是,也不會有你。”
黎歌落了個空。
她氣鼓鼓的,坐在原地不肯動,傅修北平靜了會,等生.理反應結束,才開口:“下車。”
“你去看醫生,我去做什麼。”
“重新包紮。”
傅修北丟下這四個字,徑直下車。
傅南州包的什麼東西,醜極了。
黎歌覺出味道來,笑出聲,快步跟上了。
自從回來f國後,傅修北的胃病便開始反複,不規律作息和飲食加重了疾病,醫生檢查完,臉色很不好看。
“傅董,身體是革命的本錢,你這樣熬著自己,等事情沒做完,身體就垮了。”
黎歌坐在外頭,隔著屏風,被護士重新包紮。
大約是痛,傅修北氣息不穩,聲音有些淡:“我自己有數,吃藥就好了。”
“胃是要養的,等痛的時候吃藥已經晚了,平時必須注意,你身邊沒有助理麼?”
自然是有的,但他忙,總不按時吃。助理送過去的食物,過五個小時還在原地。
今日來檢查,還是阮宗硬求的。
醫生說話不給麵子,傅修北略有尷尬,“我清楚了。”
醫生瞥了一眼外頭,多了一句嘴:“外麵的小姑娘,是您的……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