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思琦多點了幾道菜交代給服務員，一邊笑著抬頭，“又見麵了，黎總。”
黎歌幾乎想後退。
他們兩個為什麼一起共用晚餐。
傅修北沒有想解釋的意思，開了酒，倒入杯中，示意霍梟：“霍總，請。”
霍梟從容，對黎歌道：“傅董盛情，時間還早，一起吧。”
黎歌幾乎無路可逃。
“上一次見麵，還是在落花樓的茶樓裡，多日不見，茶樓老板已經蛻變成霍總了。”傅修北似笑非笑，將一杯酒放在霍梟麵前。
“幸得當初傅董照顧，我才能有今天。”霍梟端起酒杯，敬他，“這杯酒，當感謝了。”
“他不喝！”黎歌眼看著傅修北端起酒杯，脫口而出。
眾人看他。
“我是說……”大庭廣眾下，黎歌隻能解釋：“你的秘書提前走了，你還要開車，不宜飲酒。”
霍梟當作是關心，露出些許欣喜，“雖然是這樣，但小酌沒關係，想必傅董也不會為難我。”
傅修北嘴邊還掛著笑，細看，透著冷。
他將杯中酒一飲而儘。
“黎總很關心霍總啊，今天的新聞我看見了，兩人共譜新時代的故事，很浪漫，格局很大。”
周思琦笑著添油加醋，“這杯酒我敬你，黎總。”
黎歌沒管他，隻看著傅修北。
他沒反應，眼底卻隱隱是不高興的。
“太晚了，我不喝酒。”
周思琦也沒覺得掃興，吩咐服務員，“換一壺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