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什麼關係?”
黎歌打算含糊過去,摸了摸鼻子,“打過這麼多次交道,也算是熟人了。”
“那我是外人。”
他明顯是生氣了,語氣冷硬,半是混不吝。
黎歌笑開,撲進他懷裡,“傅董吃醋了。”
“少跟外人搭訕。”他推開。
她抱得更緊,“如果你是外人,就沒有自己人了。”
從前黎歌若是被推開,卻不會撲上來第二次,她如今的舉動很大程度上取悅了傅修北,他百無聊賴撩起她的長發,“今天怎麼剛好在咖啡廳。”
黎歌沒有瞞著的打算,快速將事情講給她聽。
“丁近銀的妻子何靜竟然在本地,怎麼就這麼巧,顧煒女兒剛死她就到了,還委托了鄭玉瑩幫忙,她們兩個人很熟嗎?”
傅修北一言不發,繼續撫摸她的長發。
她最寶貝她這頭頭發,養的跟綢緞似的。
“你怎麼不說話?”她從他懷裡撐起來。
傅修北感受到了視線,往窗外看了一眼,是傅南州從醫院裡出來,正盯著這輛車。
“我們多久沒見了?”
這兩天忙,黎歌算了算,“三四天?”
其實也沒有多久。
傅修北突然按著她的腦袋,舌尖探入,極致的柔軟和火焰。
黎歌悶哼出聲,抓著他的衣角。
他吻得認真專注,讓她注意不到,車窗半降,那道極具侵略性的視線,烙印在兩人身上。
傅南州在原地站立片刻,引起了助理的注意,“傅總,您看什麼呢?”
“沒什麼。”
傅修北已經升起了車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