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清楚啊,那丫頭知道我們的許多事情,你說有沒有可能,她都記下來了,準備算計我們。”
丁近銀慌亂極了,畢竟這些年他們聯手,在鼎力撈了不少油水,除此之外,還有許多違規證據。
“傅總,你彆忘了,顧靈的死,是……”
“夠了!”傅南州粗暴打斷,“你還嫌現在不夠亂是不是,丁總,傅修北馬上訂婚了,有了黎家的支持,鼎力未來執行人的位置,我們沒有勝算。”
丁近銀聽說這個消息,當即後退一步,“我不能和你賭下去了,最近我的事情全曝光,很有可能就是傅修北在敲山震虎,你說,他是不是都知道了?”
傅南州隻是剜他一眼。
厭惡和煩躁拉滿了。
午後,男人躺在搖椅上曬著冬天的太陽,門鈴響了,是鄭玉瑩,她小心翼翼走近。
“南州,你找我?”
“玉瑩。”他示意她坐下,給她倒了一杯還留有餘溫的茶水,“給你的。”
跟著推過去的,還有一枚紅絲絨小盒子。
鄭玉瑩不解,打開了一看,裡頭赫然是諾大的鴿子鑽石,鑲嵌在戒身上,耀眼奪目。
“你……”
“一個月前就找人定做了,試試尺寸,喜不喜歡。”
鄭玉瑩大喜過望,自然是喜歡的,“你幫我戴。”
傅南州沒有拒絕,笑著替她戴上,“有點草率了,但我想你不會介意對嗎?”
戒指剛剛好,鄭玉瑩怎會有意見,她眼裡有淚,“你送我戒指的意思……是要跟我結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