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司機的是楚延的另一位助理林舒,林舒為楚延做事的時間長,很得楚延的信任,平時基本都在外派狀態。因為讓女助理當司機開夜車不人道,楚延才把他叫來了。
楚延千裡迢迢地跑來看小情人,把能推的工作都推到了明天,按理說這會人都看完了,應該抓緊時間趕回A市。
林舒好奇道:“楚總,今天不回去了?”
“隻是去繞一下。”
林舒哦了一聲,沒多問為什麼,因為就算問了楚延也不會說。
但讓他沒想到的是,楚延居然一反常態地解釋起來。
楚延道:“有人要查崗。讓他知道我要連夜回A市,他會擔心。”
從後視鏡裡瞥見楚延臉上的笑意,林舒把白越的優先級又抬了抬。
素久了的男人談起戀愛果然可怕,這才幾天就心甘情願地當妻管嚴了。
對於繞路加班林舒倒是沒什麼意見,因為楚延給的加班費管夠。
零點過五分,白越的手機上方彈出了一條消息提醒。
看著楚延發來的定位,白越回了個“晚安麼麼噠”。
楚延:晚安。
白越心滿意足,然後飛快地被洶湧的睡意吞噬。
白越把草帽當寶貝似的天天戴著,即使插秧結束了也沒落下,作為室友的陳宇星對一點感受得尤為深刻。
除了天天戴著草帽之外,白越每天晚上都會仔仔細細地把草帽擦一遍,然後在枕頭旁端端正正放好才算完。這小心嗬護的樣子,容不得彆人不多想。
陳宇星一直都記著那天晚上白越嘴唇紅豔的樣子,他當時雖然生氣,卻也無法自持地心動了。
兩相聯係之下,陳宇星得出了一個奇妙的結論,他難以置信地看向白越:“你居然連村子裡的人都不放過!”
白越正跟楚延打聽他的奶糖是哪裡買的,突然聽到這麼沒頭沒尾的一句質問,也不由多看了陳宇星一眼:“說什麼呢你。”
“不要臉!”陳宇星氣急敗壞地罵了一句,然後背過身不再搭理白越。
白越差點又要跟楚延告狀,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。作為一個優秀的情人,不能讓金主操太多心。
把辱罵當成陳宇星的日常犯病拋到腦後,白越又磨起了楚延。
他的奶糖是專門找甜點師做的,奶味醇正口感絕佳,市麵上能見到的奶糖完全比不上。但楚延給的奶糖,他居然也覺得不錯。
甜點師很忙,經常四處跑,專門找他做糖畢竟不夠方便,所以如果有能買到的替代品倒也不錯。
不過可惜的是,這些奶糖的包裝上沒有任何信息。
白月:告訴我嘛,這是什麼牌子的奶糖。
楚延:沒牌子。
白月:騙人!告訴我啦[期待]
楚延:不。
白月:不要這麼小氣嘛,再不說我真的哭了哦[大哭]
楚延:楚延牌。
白月:?
白月:不許逗我,快說!
楚延:說了。
白越鼓了鼓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