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延磕了下他的腦門:“你也不看看你早上什麼樣子,能給彆人看嗎?”
白越扁嘴:“就是你不好。”
楚延無奈又甜蜜地歎息:“是我不好,三個親親?”
白越嘰嘰咕咕:“你敷衍我。”
這意思是三個不夠。
楚延往他唇上啄了一下:“那要幾個?”
“要幾個都還要問我,你一點認錯的覺悟都沒有。”
今天的醋溜小白兔格外難哄,楚延又親了親他,猛地把人扛了起來。
白越驚慌地扒住他的肩膀:“你乾嘛!”
楚延扛著人往臥室走:“給你展示下我的誠意。”
拍戲是個需要體力的累活,楚延沒像昨晚那樣過分,兩人隻鬨了一回,就安靜地歇下了。
楚延用手一下一下地梳著白越的頭發:“誠意夠了嗎?”
白越埋著臉,嘟嘟囔囔罵他:“你那是借機耍流氓!”
楚延笑:“看來誠意還不太夠。”
白越趕緊摁住他的手:“不要了,今天吊威亞的時候難受。”
楚延順勢扣住:“那還生氣嗎?”
白越抿了抿嘴,幽幽地問:“你跟我對門,真的隻是純潔地談生意?”
“當然。”用自己的八卦換白靈配合做戲,也可以算是一種生意。
想起被白靈強調一遍的事,楚延忽地把白越的手放上自己心口,鄭重無比地開口:“在你之前,我沒有過任何人,在你之後,也不會再有。我向你保證,自此一生,都隻有你。”
白越還沉浸在楚延不肯坦白的疑神疑鬼中呢,哪曾想他會突然說這種話,懵了一會才漲紅了臉道:“你、你乾嘛突然說這個……”
楚延隻抱緊了他,把下巴擱在他頭頂:“沒什麼,隻是想說。”
隻是想說,覺得獨一無二的,不止是你。
白越不知如何接下這招,又因為被抱住了,鑽也沒法往被窩裡鑽。他腦子裡亂七八糟地轉了半天,卻隻說出:“你不要以為這樣說就可以隨便跟彆人接觸了!我還是會生氣的!”
楚延低低地笑出聲:“好,你儘管生氣,我哄。”
……
白靈來的時候,本是想看白越百爪撓心的小模樣,誰知白越居然極其熱情地請她進了門,甚至還主動給她倒了飲料,端來了點心。
而且最重要的是,他居然沒催著她說昨晚的事。
這可不是白越的正常反應。昨晚那麼欺負他,不鬨彆扭就不錯了,怎麼可能這麼殷勤。
難不成是她那弟夫定力不行,沒抗住白越的撒嬌?
白靈狐疑:“你對象跟你交代了?”
“沒有呀。”白越眨巴著眼睛問,“他跟你說了什麼呀?”
“你真的不知道?”白靈疑心白越是想耍她,報昨晚的一箭之仇,但觀察了半天,都沒看到白越撒謊時會有的小動作。
白靈懷疑歸懷疑,但也擔心她弟弟是憋得性格都變了,隻好乾脆地說了楚延的要求。至於她刁難楚延的那部分,當然是被略去了。
“總而言之,就是他爹想讓他娶我,但他心裡隻有你,又不好明著跟他爹對著乾,所以就找我糊弄他爹。你這男朋友找得還挺不錯的。”
“那肯定的呀,我都說了他特彆好!”白越強調了一遍楚延的好是理所當然,接著才捏著抱枕,一臉糾結,“他乾嘛這樣啊,這種事告訴我又沒什麼關係……”
白靈白他一眼:“這不跟你怕被他知道爸媽還沒同意一樣,擔心你壓力太大了唄。我看你們倆還是直接說開算了。”
白越猶豫了一會:“我覺得還是再晚點吧。這件事他要是跟我說了,我確實會有壓力,那我這邊對他來說,肯定也是一樣的。我還是先不給他添亂了。”
“看你這小心翼翼的,出息。”白靈嫌棄道,“你對象那可是要能力有能力、要手腕有手腕的大總裁,心狠手辣的名頭傳遍大江南北,也就你把他當玻璃娃娃似的,這不行哪不行。”
“你不想說就不說吧。”
白靈擺了擺手,一臉我不管了的神情。
然而,如果白靈這麼容易就善罷甘休,那她就不叫白靈。
晚上楚延來時,白越才剛開門,對麵的門就緊跟著打開。
白靈滿臉笑容地道:“白越弟弟,我好像有東西落在你那了呢。”
作者有話要說: 不知名記者:楚總,醋溜小兔子好吃嗎?
老楚:好吃。
姐姐:你不說我說^-^
^-^這不是臉扁,是眼睛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