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君?
官漓嗎?
在我疑惑時,耳邊果然傳來官漓的輕歎聲:“有他在,至少暫時安全了。”
“什麼蛇君?庇護什麼?明明就該是她!”大伯母卻跟瘋了一樣,惡狠狠的撲了過來。
指著我朝牛道長說到:“把她塞鐵棺裡,獻祭給那條豔蛇,我家明渲就沒事了!你不是說,如果她不……”
牛道長扭頭看了她一眼:“為什麼出事的隻有你家?你自己做了什麼,心裡沒數嗎?”
“哼!”官漓也嘲諷的冷哼了一聲。
我猛的想到,從祭鐵棺開始,佘慧媛就各種不對。
難不成,是有意的?
“我做什麼了?我……”大伯母有點心虛,眼神閃爍。
跟著猛的一挺胸膛:“你那破道觀,蛇廠年年打錢,你來了,先救我家明渲啊!”
“老大!”爺爺冷哼一聲。
大伯忙將大伯母拉走了,可臉上卻帶著怒意。
牛道長隻是搖頭苦笑,將背著的竹簍放下來,裡麵有一隻白腹蛇雕,一經打開,立馬展翅,悄然無聲的飛出,在空中無聲的盤旋。
隻留一個大竹筒在背簍下麵。
牛道長笑著拿出來,一打開,裡麵居然全是筷子長,通體鮮紅的大蜈蚣,至少十幾二十條。
他直接往地上一倒,所有的蜈蚣立馬朝著大堂哥爬去。
二叔他們,連忙將裝寵物蛇的筐子拿起來,免得被蜈蚣蟄死。
蜈蚣和蛇雕,都是蛇的天敵。
這麼大的蜈蚣,這些寵物蛇,就是送菜。
可怪的是,所有蜈蚣爬到大堂哥身邊時,大堂哥鮮血淋漓的屍體,突然抽搐了一下。
跟著就以躺著的姿勢,背著地,好像蛇一樣,飛快的朝外遊。
那樣子,似乎全身的骨頭都沒了,整個就是一團軟麵。
又好像真的隻是一條裹著人皮的蛇!
眼看大堂哥速度極快的往院門外竄,那些蜈蚣百足齊追。
居然還有一著急,從背後展現一對薄翅,直接一個躍飛,追了上去,蟄在大堂哥脖子上。
大伯母嚇得尖叫一聲:“明渲!”
可就在這時,大堂哥喉嚨又咯咯的作響,發出嘶嘶的聲音。
陰翳的冷笑:“鐵棺藏屍,祭妻獻女,佘家無信,群蛇噬骨。”
跟著大堂哥皮下無數拇指大小的東西在鑽拱。
然後一條又一條的小蛇,就好像從泥進而鑽出的泥鰍一樣,探出頭來,朝著我嘶嘶吐信。
卻是人的聲音:“群蛇叩首,蛇神娶妃,抱蛇睡棺,再孕蛇種。”
可剛說完,那些蜈蚣立馬一哄而上,蟄住這些蛇的七寸。
就算有些蛇縮進了皮肉裡,蜈蚣也用鉗子死死勾住蛇,跟著蛇一起被帶了進去,隻留著一個個拇指大小的血洞,空蕩蕩的露著。
“明渲!”大伯母急得喚了一聲,直接暈倒了過去。
我看著好像紮了血洞篩子般的大堂哥,也嚇得雙腿發軟。
往後退了兩步,想靠著牆站穩,就再次聞到那股子腥味。
忙一扭頭,就見佘慧媛癡癡的站著,身上糊的全是血水。
臉上帶著迷離的笑意,手還在鎖骨和胸前輕撫著。
語帶引誘:“佘嫣,他一直在等你,等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