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因為她喜歡戴才戴上的,而是和廣大的工人同胞們一樣,是無可奈何才戴上這麼一張麵具的。
作為一個女人,她何嘗不想依偎在一個男人的胸膛,儘情展現她女兒家似水的柔情呢?
但是父親病重,偌大家業除她一人,再無人能夠承擔,她才不得不變得比任何女人都剛強,比任何男人都沉穩。
西裝男人有些敬畏地低下腦袋說道:“聽醫院那邊的說法是,必須立即進行手術,如若不然的話,恐怕撐不過今晚。”
“要是手術成功的話,則可以再多活半個月。大小姐,我個人認為,您還是先放下工作,去見見老板吧?這可能就是……”
就是什麼他沒有繼續說下去,但是什麼意思,金靈芝很明白。
她眼神冷淡地瞥了這個男人一樣,然後說道:“錢秘書,我知道你什麼意思,備車吧。”
“是,大小姐。”錢秘書聽她答應前去,鬆了一口氣,立即躬身說道。
作為金家的娘親,錢秘書跟隨金老板已經很多年了,對於金靈芝這些年單憑一個女兒之身,不僅在外將賭石場經營得風生水起,在內也將金家和旁親等人的關係,處理的井井有條,心下是視為佩服的。
要是可以的話,他真不想來打擾金靈芝。
但是金老爺子確實快撐不下去了,再不請金靈芝去一趟醫院的話,恐怕這對父女倆,這輩子都沒有最後一麵可言了。
就在金靈芝壓著心頭的焦急和擔憂,麵無表情地上了錢秘書的汽車的時候,正來到摘星樓大門口的楚懷風,卻被幾個老家夥給擋住了去路。
“你就是楚懷風?楚嘯風的兒子?”站在最後麵的那個白發老頭,卻是第一個說話的人,看起來也是這夥老頭中,最為有地位的一個。
他盯著楚懷風上下打量了幾下,忽然老臉上的皺紋蕩漾了起來,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:“長得確實很相似。”
“老先生是?”楚懷風目光掃了他們幾眼,發現這些老家夥的年歲雖然很高了,但是身子骨都很硬朗,不出意外的話,起碼還能活二十年,進入百歲老人之列。
顯然都是練了一身真功夫的人物!
所謂練武不練功,到頭一場空。若是得真功,人間不老翁。
這些人絕對是老江湖中的高手人物,不然就現在那些武館,幾乎都是不是嫡傳不傳功,一輩子練的隻是武而已。尤其是吃一些現代狠活食品,練得越猛,死得越早。
那個老頭從最後方走上來,笑著說道:“天是我床地是被,青山綠水是我家。”
“縱刀劍萬戳我心,誌向不變!”
“好兒女千年不改,義氣長存。”
另外兩個老頭也站出來一步,笑著說道。
“原來是長春會的三位老會長,失敬失敬。”楚懷風一聽他們這口號,立即明白他們的來曆了。
莫非是因為蔡老六的事情來了?
“我正是楚嘯風之子楚懷風,不知道各位大駕,有何賜教?”